里泛着瘆人的光芒。
“血...血!”檀儿惊呼,“侧妃您怎得将魏姑娘都踢出血了...”
南宫温若大惊,“府医!快!快去救魏娇玲!”
依旧在角落里的南宫温宁将快埋在地里的发簪拔了出来,十分嫌弃地扔给秋实。
随后,她接过秋实递过来的湿帕子,仔仔细细地将手擦了个干净。
“中看不中用。”南宫温宁冷冷地道。
“王爷!定襄王与定北王来了!一起来的还有秦老夫人!”二门上的小厮忽然来报。
“什么!”司允恭一把拎起小厮的衣领,恨不得撕了他的心都有了,“你为何不拦着!”
小厮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道:“王爷...小的拦了,但是...定北王不走...直接闯进来了。”
司允恭将人松开,着急道:“他们来做什么!”
“回王爷,秦老夫人来找王妃,似乎是有什么叫急事。二位王爷都是提着酒过来的,似是来找王爷王妃喝酒的。定北王还说要找王妃问问关于南宫大将军回朝迎礼之事。”
司允恭眸子变得复杂起来,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们平日里与王府交际不多,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来找,必然是想在迎礼上突出点什么。
南宫温若上前来,吩咐道:“请秦老夫人先去松明苑睡下,有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将两位王爷带去正厅,告知他们本宫一会儿便来。”
听到王妃的话,那小厮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连连称是,很快便没影儿了。
众人就近在荷塘院待着,府医看完后过来,战战兢兢地擦着额头上的汗,道:“王爷,王妃。”
“如何了?”南宫温若关心道。
她虽然怨魏娇玲骗她,但她从未想过让魏娇玲真的出事。
“回...王妃,魏姑娘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但是方才...被...柳侧妃...流产了。”府医跪下连忙叩头。
南宫温宁靠在树上,她饶有兴味地盯着这个府医,心道:“小老头还挺有意思,柳棠儿方才甩了他一巴掌,现在便开始带节奏了。”
“什么!”
众人惊呼出声,柳棠儿倒吸了一口凉气,愣愣地若非芙蓉在身后扶着她,恐怕此刻早已摔倒在地。
南宫温若也是震惊,“魏娇玲不是没成亲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
司允恭冷冷道:“未成亲便有孩子!这样的女人还留着做什么!快快挪到与姨母一个院子,明儿送回魏家!”
南宫温若顿了顿,道:“柳侧妃给姨母下毒,此事也断不可以如此轻纵!王爷,您说说吧。”
司允恭斜眼看向柳棠儿,他只要一想起柳棠儿与魏娇玲在地上撕扯的模样,心里便没来的生了厌恶。
他道:“褫夺侧妃称号,降为侍妾,终身幽禁荷塘院,无本王旨意,不可出!”
柳棠儿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王爷竟会如此待自己。
“王爷!”柳棠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那双泪眼乞求似的盯着司允恭。
南宫温若道:“王爷!姨母如今已醒不过来,她造成如此后果,也只是降降位分?”
“你还想怎样!本王已经把她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