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庭之对着司允恭疑惑道:“王爷与我一起看了好一会儿,若不是今日的事,本将军竟不知那是您公子,实在是抱歉,当时态度不是太好,还请您见谅。”
崔庭之将南宫温宁信中的话挑了几句回他。
这话暗指之意极深。
圣上之所以不收崔庭之的兵权,一是他与朝中重臣关系疏远,二便是他心思简单,没什么弯弯绕绕。
这话被崔庭之说出来,司江定便信了。
司允恭自己都不救儿子,放任他受苦还有脸过来倒打一耙?
这不就是利用自己儿子对付南宫凌危?
混账东西!
司江定不想再与这个儿子在朝堂之上丢人了!
他道:“平昌王不敬长辈,罚俸一年!其子心思不纯,出言不逊,肆意攀污朝中肱骨!着,迁出皇室族谱!南宫大将军受此污蔑,是朕教子无方!着,对长女平昌王妃予以安抚,加封次女南宫温宁为兆华郡主!”
南宫凌危心中大喜,他跪在地上,“谢主隆恩!”
司允恭听到这话忍不住后退一步,他呆呆地望着那张龙椅,一瞬间回过神来,“父皇!隶儿还小!父王!求您给他一次机会!”
“皇爷爷!皇爷爷!”
父子二人竭力喊着司江定,心中祈求司江定收回成命!
奈何司江定根本没打算管他们!
连眼神都不愿瞟过去一眼。
“退朝!”司江定看向南宫凌危,“你跟朕来尚书房一趟!”
“是!”南宫凌危道。
二人到了尚书房,待司江定坐好,道:“赐座吧。”
南宫凌危拱手行礼,“多谢圣上。”
司江定端起早已备好的茶水,抿了一口,“你也尝尝,好喝。”
“是,圣上。”
“你说说你,才回来便如此针对恭儿!差不多得了啊!”司江定瞥他一眼,像是和兄弟商量事情似的,没有丝毫责备的语气。
南宫凌危连忙放下茶水,起身对着圣上再度行礼,“圣上,天地良心!臣大体也知道,府里欺负臣女儿的是那个柳侧妃!那臣就揍她儿子嘛!这可是圣上儿子不想放过臣,您可别怪臣今日下他脸面。”
司江定瞅他一眼,笑了,无奈啊。
“你这滑头!”他指着南宫凌危,道:“罢了罢了,今儿也算给你出气了!你放心,平昌王世子只能出自你女儿腹中,朕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南宫凌危愁容不再,他又坐下,悠悠地喝起茶来。
他语气沉沉的,听着也不像是高兴,“圣上也是当父亲的人,自然能将心比心。臣的爱妻就给臣留下这么两个女儿,臣自然是当眼珠子般疼爱的啊!”
南宫凌危感叹一番。
其实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便是点一下司江定。
让他理解自己的拳拳爱女之心。
毕竟他对先皇后的孩子,也是当眼珠子疼爱的。
司江定沉默了,他缓了好一会儿,喃喃道:“所以朕在大殿上才向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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