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将军府门冷冷清清,甚至还有好事者前去指指点点。
一直在曲径通幽的南宫温宁知道了外面发生的事后,每天依旧快快乐乐的,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没有丝毫不自在的感觉。
不过,南宫凌危倒是吩咐了人,不许南宫温宁离开府门半步。
她也曾去找父亲要说法,可是每次去,赵德胜都说父亲在忙。
南宫温宁也知道是推托之词罢了。
不久后,南宫温宁被宣召进宫。
也只在这一次,她见了南宫凌危一面。
南宫凌危面黄枯瘦,整个人精气神都没了。
夏盛公公看到时都吓了一跳。
父女二人依依惜别后,南宫温宁再次回到皇宫。
只是这次来,便不似从前那般优待了。
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当她是瘟神,对她避之不及。
夏雨见到后气愤不已,为南宫温宁打抱不平道:“这都是什么世道!拜高踩低的东西!”
南宫温宁只勾唇一笑,“如今父亲被禁足,众人都知道他手里没了虎符,还有什么好被忌惮的,我是南宫家来的,他们自然对我避之不及。”
比起她的境况,姐姐才是真的惨。
但愿她的境遇能好些。
“如今司允恭正暗中搜查王妃,和离之事我们得推一下了。”
南宫温宁勾唇,又道:“城里城外的那些灾民可都是姐姐赈济的, 虽说姐姐设立了班子,即便没有她,那些管事的也能按时赈济,可这事谁知道?”
秋实会意,“将赈济之事停了?”
“去吧,告诉邢斐烨,好好利用舆论。”
“是。”秋实退了下去。
不知不觉间,南宫温宁走到了承明殿。
以往只要从宫外回来,淑贵妃必然会派人过来问候南宫温宁。
原来这里的洒扫婆子丫鬟也有十数人,如今竟只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在这里了。
小丫头本就贪玩,此刻正犯着懒,倚在墙角阴凉处睡觉的!
南宫温宁不禁哑然失笑,她也不知道这淑贵妃究竟是怎么在宫里存活的,连表面工夫都不做做。
不一会儿,她见司鸣翊匆匆从他的殿内出来,身后跟着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不知要去哪里。
司鸣翊余光瞥见南宫温宁,便绕道走到承明殿前,对着她微微颔首,“郡主回来了。”
司鸣翊挺直着身子,真真是话本子里的守礼君子。
南宫温宁不禁微微一笑,他一愣,道:“郡主为何发笑?”
身后的太监们似是很着急,连连抱着手左顾右盼。
“这是我家出事来,第一次有人见到我还和从前一样的。”南宫温宁如实说。
司鸣翊方要再度开口,身后的奴才忍不住上前催促,“王孙殿下,圣上召您快些去凤仪宫,咱们莫耽搁了呀!”
司鸣翊对南宫温宁道:“既然来了,便顺道一起去凤仪宫给皇爷爷与皇祖母请安吧。”
“好。”
二人一起去了凤仪宫。
方一进去,艳阳高照的天,皇后宫里的奴才们正被人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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