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司鸣翊与司允恭的方向看了一眼,看样子不是很开心。
待她走后不久,因为这场闹剧在排队的人明显变少了。
按理南宫温宁来,王云石应该为她准备接风宴,但是他昨儿收到了南宫凌危的信,不许大肆宣扬郡主身份,需暗中保护郡主安全。
王云石虽在地方,但也多少听过京城的大将军王爱女如命,若是让他姑娘在宁州出事…那便不好了。
现下只能让府里的人多注意,不可轻慢郡主,不可大肆宣扬。
司允谦心中郁闷,越是往回走,怒气便越盛。
王萱最懂察言观色,她主动上前挡住司允谦与司鸣翊的路,随后屈膝跪下,语气柔柔的,道:“王爷,翊王孙殿下,今儿郡主只是觉得我们没有陪她玩耍,不过是小孩子脾性,王萱请求二位殿下饶过郡主这一次吧。”
“王姑娘,吾等好容易在百姓心里建立了信任,今儿差一点便被郡主破坏了!此事不可不计较!”这是司允谦第一次和南宫温宁生气。
今儿她就像吃错药了似的。
放肆过了头。
“你先起来吧,此事本殿与皇叔另有计较。”司鸣翊见司允谦没再说话,便主动把人叫了起来。
累了一日,他可不想陪着这女人演什么绝世好女人的戏码。
“翊儿,本王去找一下郡主。”
司鸣翊道:“那侄儿便先回了。”
他回去的时候,嘴角笑意明显。
张明察觉到司鸣翊不太对,便道:“您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属下好久没见您笑得这么开怀了。”
司鸣翊停住脚步,抬头望着已漆黑的天。
南宫温宁离开后不久,他发现粥棚散了不少人,只剩一些老弱病残、衣不蔽体的人。
这样的效果他没有想到,总觉有些奇怪。
于是他派了人去跟着走了的几个人,竟发现他们回去后从屋子里拿米煮了吃。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今儿运气不好,这日没有得到免费的粥喝。
他常居宫中,未来过着穷乡僻壤之地,自然不知有些人就是恬不知耻。
明明有米,还要去争一争这有限的资源。
“兆华郡主。”司鸣翊只说了这个封号,嘴角噙着古怪的笑容,道:“或许此人心有玲珑,也未可知呀。”
司鸣翊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南宫凌危借他之手除掉司允恭,这样借力打力的计谋,加了些赌的成分。
赌的成功,如此胆识过人。
这样的大将军,能将两个女儿都养成废物?
司鸣翊有些不信。
更何况南宫温宁去找他们的时候,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
怎么,害怕那些百姓撞见?
这能都是巧合?
张明一直不明白自家主子说这句话的意思,方要问。
司鸣翊便道:“找人去盯着兆华郡主,无论她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都要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本殿。”
张明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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