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往死里揍的!
常王见冯将军不吃这一套,显然对自己无动于衷,保持着绝丽笑容地松开了自己的爪子,一转头泪流满面。
他为什么要喜欢一个正直得不能再正直的男人?!
什么时候,才能扑倒……被冯将军扑倒一下呢?!
胖猫仔儿正拱在自家美人儿的怀里,偷偷儿地偷吃元湛给自己带来的香喷喷的点心,吃得半个身子都探进了这青年的衣襟,只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屁股还在外头对着广宁王没羞没臊地扭动,吧唧吧唧吃完了好吃的顺便在自家王爷的怀里把嘴擦干净消灭了罪证,胖猫仔儿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表情地爬出来,贼眉鼠眼地看了看上头正与皇后轻声细语说话的皇帝,打了一个饱嗝儿!
“干什么呢?!”皇帝眼角眼见胖猫仔儿的动作,顿时转头厉声问道。
小混蛋又偷吃!
说好的节食呢?!
“困了。”广宁王殿下淡定地捂住了心虚的胖猫仔儿的血盆大口,抬眼道,“都是皇兄饿的!”
这种被诬赖的感觉好叫人抑郁,皇帝悲愤地转头,见那几个叫下去收拾行装的太医又回来了,手上提着各种的药箱药材,这才满意点头,安抚过了皇后,这才与跟着起身的冯宁等人温声道,“我说这看病的事儿,都是事不宜迟,你们也辛苦些,这就去,干粮衣裳都在车上……”他顿了顿,又说道,“用宫中的马车更快更稳当些,等你嫂子好些,就接回京来,咱们再好好儿地看。”
“多谢陛下!”冯宁感激得无以复加,跪下就给皇帝磕了一个头。
“这可是不容易的事儿。”冯宁素来在宫中都很清高,又是皇后的妹妹,谁会叫她磕头呢?
皇帝含笑亲手将冯宁扶起,见常王正探头探脑地看过来,目光关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只是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只对着冯宁笑道,“还有你父亲,朕看了日子,说这月二十是良辰吉日,很合适远行,若没有什么意外,就叫侯爷那日往蜀中去,也别留在京中徒增尴尬。”见冯宁点头,他便继续说道,“至于荥阳侯府……说句亲近些的话,也是朕的亲族,这段儿时间,你放心。”
不就是一个病倒在床的老太太和一对儿失了宠的母女么,宫斗这样高水准高质量的斗争都经历过,皇帝表示后院儿这点儿事儿简直完全不在话下。
“大姐姐,就托给姐夫了。”冯宁突然仿佛忘记了尊卑,轻声说道。
“你这话,我听得开心极了。”皇帝果然龙颜大悦,叫御膳房送了许多精致的点心与菜色往车上,这才目送弟弟妹妹们走了,回头却龇牙一笑,温声道,“如今,这京中,可是朕说了算了!”
讨债鬼们都走了,也该是皇帝陛下横行京中凶名远扬的时候了!
第一个得到皇帝陛下眷顾的,自然就是荥阳侯府。
不说荥阳侯捧着叫他离京的圣旨委顿在地,只皇帝陛下亲自下旨呵斥荥阳侯夫人不孝致婆母重病,不堪为府中表率的旨意一出来,京中顿时就对荥阳侯府三姑娘婉婉的感觉不大好了。
听说这姑娘是母亲一手养大,只怕也得是个不孝顺的白眼狼。
这时又有荥阳侯夫人嫉妒成性使府中姬妾暴毙等等流言,竟热闹得更多了。
胖猫仔儿却遗憾地没有围观这一出出的大戏,此时趴在元湛的胸前,小爪子扒拉着他的衣襟,捂着嘴偷偷地笑。
这日夜相对的机会,真的不多了,等治好了皇后的嫂子,它就跟广宁王天天一起睡!
想到了这青年白皙清瘦的胸膛,还有带着淡淡清冽香气的怀抱,胖猫仔儿觉得小鼻子发热,顿时滚进了元湛的怀里羞涩了。
它,它还是一只很纯洁的猫来的,什么都不懂!
“我说,你也忒惯着它了!”见胖猫仔儿不是在元湛的怀里打滚儿,就是撅着臭嘴在元湛的脸上乱拱,还茫茫不知情路如何的常王殿下顿时嫉妒了,只咧嘴笑道,“从前,我可没见你亲近过谁!”
见元湛冷冷地看过来,常王见冯宁闭目不肯搭理自己,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才与元湛笑嘻嘻地问道,“我记得,你有一个……”才说到这里,就见胖猫仔儿正好奇地抖着耳朵听着这明显有什么的八卦,却见前头,突然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叫声,之后,车停了下来。
“你再给本王跑啊,你不是能跑么?!”这么邪恶的话,竟然是从一向正直的大皇子元恕的口中咆哮出来的,就叫好奇地从车窗探出一个小脑袋的胖猫仔儿惊呆了。
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呀喵噶,这成王殿下,也学会当街横抢无辜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