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喻景行不抱任何态度,说道:“只要你愿意。”
齐真一想到明天能亲眼见爱豆,就超级兴奋,从夜里兴奋到白天。
她第一次感受到,身为爱豆老板娘的好处。
小姑娘没什么食欲,家里就不烧太多菜。
喻景行问她要吃什么。
齐真就托腮道:“我都吃不下呀,就喝冰可乐好不好?”
喻景行不惯她,系上围裙进厨房。
男人穿着围裙,身材修韧高大,有些居家的闲适感,做菜的时候像是享受。
同样的围裙,齐真穿着像是要掉在地上,他穿着正好,更显肩宽腰窄。
给番茄酱收汁,撒上欧芹,切点帕玛森奶酪,转着圈摆盘,动作流畅带着美感。
男人给她端上意面,微笑坐下:“尝尝。”
齐真喜欢吃汁水多的,但喻景行做的意面没有太多酱汁。
她抱着怀疑的态度尝了一口,面条温热微烫。
齐真眼睛亮了亮。
番茄酱收汁后味道很足,味道浓缩在面条里,肉碎和奶酪的搭配,使口感变得馥郁鲜美。
面是好吃的,她吃得香香的,雪腮鼓鼓,细嚼慢咽很幸福。
喻景行忽尔笑了,把围裙脱下:“慢点吃。”
……
晚上她洗完澡出来,身上沾着很淡的奶香,抱着兔子宝宝坐在床上。
兔子比了一个酷炫的pose。
她压低嗓音,一本正经模仿封坦之的腔调:“谢谢,嗯那么请大家安静一下了。谢谢,谢谢大家,我会继续努力的,谢谢!”
齐真想了想,有点害羞,又举起兔子宝宝抱在怀里,怯怯看着老公不说话。
她半跪着,露出奶白柔嫩的大腿,隐约可见少女曼妙风光。
齐真自己却不明白,喻景行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
她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呆呆把手中的兔宝宝转了个圈,弯着一侧膝盖,摆出完美开场舞的姿势。
兔爪萌萌的扶了扶小墨镜。
喻景行饶有兴味,淡淡失笑,视线隐隐灼热。
齐真捂着红红的脸,被成熟男人冷静的目光盯着,心跳砰砰砰。
她怕自己会错意,那就很羞耻了。
犹豫纠结完毕,小姑娘露出一个纯洁安利的眼神,举了举手上的兔子。
喻景行有点冷淡,直接伸手把灯关了:“睡觉。”
她在旁边翻来覆去,睡不着。
老公像是睡着了,呼吸规律悠缓。
半晌,她在老男人唇上亲一口,在他耳边娇滴滴咕哝:“喻景行也是我的偶像,他很有男人味,荷尔蒙爆棚,特别苏。”
“但我很害羞,从来不敢当面告诉他。”
她说完,团着被子,乖巧抱着兔宝宝,也开始闭眼睡觉。
过了一会儿,齐真又爬起来,想要自己伸手去够灯。
喻景行顿了顿,像是被她从睡梦中吵醒了,一伸手为她开灯。
齐真就睡眼朦胧撩起裙子,露出软白的小肚肚。
她半跪在床上,腰肢纤细柔韧,抬起腿看那个地方:“姨妈漏了吗。”
喻景行面色淡淡,对上小姑娘纯洁困倦的眼眸。
他漫不经心嗯一声。
齐真揉揉眼睛,长发迷茫凌乱着,丧丧下床找干净的胖次。
她着拖鞋啪嗒啪嗒,回到床上,和他说:“可是明明没有漏。”
……
第二天齐真心情特别好,收到了很多条生日祝福,短绒绒的尾巴翘着。
...
她坐在副驾驶上喝酸奶,咬着吸管慢悠悠晃小腿,偷觑老公。
齐真又转脸,心砰砰跳,炸毛。
老公记不记得她的生日呢?
齐真想了想,认真安慰自己无所谓,谁都有疏漏的时候。
于是心情很好的哼哼歌。
演唱会之前需要过安检,但由于喻景行是老板,所以带着娇妻直接从通道进去。
接待的工作人员,看见老板带了一个戴着口罩,皮肤超白的小姑娘进来,其实心里就明白了。
是盛光娱乐的小老板娘。
不过好像是没打算露脸的圈外人。
演唱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齐真就先在贵宾包厢里吃早餐。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汇报道:“喻先生,封坦之来了。”
齐真手里的包子差点掉了。
她认真看着门口,眼里有点憧憬,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爱豆。
封坦之染着紫色的短发,身量高挑,腿很长,穿着演出第一场的白色西服。
他从出道到走红,都是盛光一手捧起的,自然对衣食父母毕恭毕敬,且对传说中的喻先生相当敬畏。
不止是因为地位,还是因为喻先生丰富的人生阅历。
那些之于年轻人,都是遥不可及的。
即便都是圈内人,他也很少见到老板真人。
他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道:“喻先生。”
喻景行翻了一页报表,把纸和派克笔放在一边,抬眸冷淡道:“不用紧张,准备得怎么样了?”
封坦之紧张得满手是汗,温和说:“不会有问题。”
喻先生欣赏自信的年轻人。
这次巡回演出的结果,会直接影响到他和陈绛在公司内谁是优先选项。
盛光不是没有更好的资源,但暂时轮到他们的只有这些。
说是当红鲜肉,粉丝几千万,但其实离站稳脚跟还太远。
喻景行却笑了笑,温和道:“预祝你演出顺利。我太太很期待你的歌,不要令她失望。”
封坦之转眼,才发现角落沙发里坐着一个戴鸭舌帽的年轻女孩,皮肤特别白,五官柔美。
她身上带着介于少妇与少女间的韵味,说不清道不明。
和喻先生之间虽然坐得很远,但有种莫名的磁场。
喻太太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包子,非常期待的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
封坦之当了这么多年偶像,但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小老板娘是自己的粉丝怎么办?
他的冷汗从额角流下,还是维持风度,对小姑娘点头含笑。
齐真第一次见爱豆,眼里红红的,鼓励他:“坦之加油!我会一直支持你的!而且你的新专我买了五十多张呀,你真的特别厉害,特别优秀……”
封坦之感到如芒在背。
背后的老板翻过一页报表,疏淡不语。
他礼貌性的笑,干涩的嗓音响起:“谢谢……但也要记得理智追星。”
齐真奇怪的看他。
齐真笑眯眯道:“嗯,你说的都对。”
等封坦之走了,喻景行不理她。
齐真蹭到他身边,咬着豆浆吸管,对老男人撒娇:“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喻景行淡淡道:“我没有。”
他的指节修长而骨节分明,握着派克笔画了几道横杠。
齐真说:“爱豆是爱豆,我对他没有那种喜欢的。”
喻景行的语气很冷静,平和从容:“我说了,没有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