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听这话,不用想也知那人谁。不敢回头,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小声地嘀咕道:“这母老虎怎么知道我俩来这打鸟的?”
突然,两人的耳朵一疼,那女子在两人耳边轻声说道:“二位少爷在嘀咕什么呢?是在骂我吗?”
林缈心想坏事了,让那母老虎听见了,回去又要挨打了。急忙说道:“徒儿错了,以后不敢了,不敢再叫你母老虎了。”
罗海州听完,心想完了。回去肯定要罚跪挨板子了,气得罗海州狠狠地跺了林缈一脚。林缈脚上吃疼,哎哟了一声。
那女子听完,更是气得语无伦次,不想再和这两个毛娃子废话。揪着两人的耳朵,也不顾二人的哀嚎声,拽着两人就朝平阳城中走去。
三人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回到了平阳城中的一处府邸之中。这府邸看上去再平凡不过了,比普通的人家稍大些。
门口就多了两座石狮子而已,是罗海州和林缈平时练武的地方。为了罗海州和林缈的安全,不能张扬,才在平阳城中找了这处并不显眼的地方。
罗海州和林缈刚走进院子,耳边传来哐当一声。二人的那位女师父,毫不留情的插上了门栓。罗海州和林缈见状,为了等会少挨些打,纷纷跑到墙边跪着。
“哈哈!这两个男娃真有意思!郁燕子你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吧!”一男子坐在房顶笑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好管不平之事的冉不平。”郁燕子鄙夷的说道。
冉不平听完,一个纵身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走到罗海州和林缈身后,想扶他们起来。只不过有些事与愿违,他们压根就没有起来的打算。
冉不平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好吧!不管了!你们真是固执!”
郁燕子笑道:“不是我们固执,你的大名早已传遍了整个平阳城,估计他们是怕耽误了你才是。”
冉不平定了定神,一本正经的问道:“难道我在平阳城的英雄事迹,被发现了?”郁燕子听完,笑的差点岔了气。
冉不平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连续十年都没能考进精武堂,你也是平阳城古今第一人。他们岂敢玷污了你的大名!明年要不再试试,或许这次运气好了,就进去了呢!”郁燕子笑道。
郁燕子说的没错,冉不平从十五岁第一次参加精武堂会考,到现在为止,考了整整十年。现在都二十四岁了,依旧没能考进。明年就二十五了,岁数太大了,精武堂不要了。
再看看郁燕子,人家早已在十年前,就已经考进了精武堂。而现在已是平阳城少主和林家少爷的师父,想想真是让人难过。
“谁稀罕进精武堂,像我这样做个英雄不好吗?”说罢,不想再逗留下去,否则会更加的难过。纵身一跃,翻过围墙消失不见了。
冉不平走后,郁燕子走到罗海州和林缈身后,骂道:“你们下次再去捉鸟烤鸟,就罚你们在这里跪上三天三夜。”
接着又说道:“刚才还算你们有点良心,心里还有你们的师父。今日就罚你们不吃晚饭,起来吧!”说罢,郁燕子不再理自己的两个徒弟,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罗海州见郁燕子关上了房门,偷偷的在林缈耳边轻声说道:“不用怕那母老虎,那鸟还在我身上。等母老虎晚上睡着了,我们就偷偷溜出去烤鸟吃。”说完,将鸟从衣服里拿了出来。
忽然嗖的一声,没等罗海州有任何的反应,郁燕子就将他手中的麻雀抢了过去。罗海州望了望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眼前的母老虎。连忙拉着林缈跑到墙边,又跪了下来。
“跪到天亮,早餐也别想了。”郁燕子怒道。
“这下好了吧!明天又站不起了。”林缈小声的埋怨着罗海州。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两个男娃之间的对话。两个男娃即便好奇,可依旧不敢回头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郁燕子好几年没有听过如此急促的敲门声了,眉头一皱,打开门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门外站着一排精卫营的人,有二十多人。
一领头男子的见门开了,并没有着急着进去,双手抱拳对郁燕子行了个礼,笑着说道:“燕子姑娘,今日正午城主回城了。下令凡是还在城内的,所有精武堂的人员,务必在天黑之前到达平阳殿侯着,否则格杀勿论。燕子姑娘,你现在还是精武堂的人,还是抓紧动身吧!”
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时,还是十几年前,城主初登大位的时候。这次连精卫营都出动了,想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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