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燕子哪能受得了别人如此侮辱自己,急得泪眼婆娑地说道:“今日之仇,定要你十倍奉还。”
创月奸笑道:“好啊!不过只是仅仅这样,你还不够恨我。待咱们有了肌肤之亲后,你才会对我恨之入骨。”说罢,抱起郁燕子走进了她的闺房。
创月将郁燕子温柔地放在了床上,欲要解开她的衣服。郁燕子见状,顿时明白了一切。现在的自己如同布偶一般,任由别人摆布。纵然有反抗的心,可也没有反抗的力了。
想想自己的清白之身,待会就会被眼前之人拿了去。心有不甘,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哗啦啦的流了出来。颈下的枕头,片刻就湿了一大片。
创月看了看面前满脸泪水的郁燕子,觉得自己的举动确实过分了。有些于心不忍,就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看着可怜兮兮的郁燕子,替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郁燕子哭道:“怎么?你还想对我做些什么?”
创月受不了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样子,转身离开了床榻。在郁燕子的闺房中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注目的东西。
又回到了郁燕子的身旁,俯身在郁燕子的耳旁,温柔地说道:“我本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纠缠,但是我看你如此痴情,便对你产生了好感。”
郁燕子骂道:“你现在仅能得到我的肉体,别的你休想得到!”
创月听完,略有怒意,怒道:“你会爱上我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此时,郁燕子已不再流泪,恶狠狠地说道:“痴心妄想!”
“别再单恋一枝花了,人家林大都督根本就不喜欢你。”创月无奈地说道。
说完,又道:“再过一个时辰,你就可活动自如了。”说罢,迅速离开房间。之后纵身一跃,翻过院墙,消失的无影无踪。
郁燕子见创月离开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人是谁?为何要这般对我?难道是姚复?不对,他的身手没有这么好!我云中燕的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这平阳城轻功在我之上的,也只有城主一人。难道是罗城主?怎么可能呢!算了,以后再慢慢调查吧!”
一个时辰过的很快,郁燕子的身体已能轻微地动弹了。又过了半个时辰,郁燕子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忙跑到罗海州和林缈的房间,发现两人并不在房间。
郁燕子在房间里仔细勘察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就连这床上的被子,也是叠的整整齐齐的。
“这不应该呀!难道被那面具男子掳走了?不对!掳走他们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两个臭小子,定是昨晚趁自己睡着了偷溜了。”郁燕子嘀咕道。
正午过后,郁燕子准时的来到牢中。给牢中的守卫,带来了一些时令水果。又寒暄了几句,便被牢头放了进来。
身材匀称,面容姣好的郁燕子,着实让那些久没见过婆娘的犯人,眼前一亮。这一路上,可没少被那些犯人调戏。郁燕子只能皱着眉头,视而不见。
由于冉不平被关押在牢中最里面的一间,郁燕子走了好一会,才走到关押冉不平的地方。
冉不平听见动静,从地上连忙爬了起来。见是郁燕子,略显失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罗城主呢?”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吗?”郁燕子有点不太高兴地说道。
冉不平连忙陪着笑脸,笑道:“能呀!”
冉不平刚想再说些什么,发现了不远处,正向自己走来的罗白。赶忙给郁燕子使了个眼色,郁燕子借着冉不平的眼神,回头望去。见是罗城主,连忙给罗城主行了大礼。
罗白摆了摆手,示意郁燕子起来。之后将她叫到了一边,两人在一旁轻声交流了很长时间。两人交流结束后,郁燕子给罗白行了个小礼,就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冉不平,看着两人背着自己交流些什么。心中难免有些不悦,可是又不好发作。只能在牢房中走来走去,来缓解心中的郁闷。
郁燕子走后,罗白转身看见在牢中来回徘徊的冉不平,笑道:“没想到你的祖上,竟是平阳城的建城元勋!这件事交给你办,再合适不过了。”
冉不平忽然心中一紧,忙问道:“不知城主有何事让在下去办?”
罗白没有回答冉不平的问题,反而严厉地喝道:“你小子,竟敢跑到平阳殿房顶之上,去偷听殿内的谈话。”
紧接着话锋突然一转,又道:“这说明你不仅是个不怕死的家伙,还是个有头脑的家伙。说吧!你吸引我的注意,目的是什么?”
罗白这次说话的神情和语调,相比刚才的严厉,平和了很多。说罢,罗白满怀期待的等着冉不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