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静江兄,你说我等该如何是好,倭寇气焰滔天,又行下如此恶果,身为华夏族以,我欲与倭寇拼死一战,但民族存亡旦夕,我欲保我华夏血脉该如何是好?”老姜看向身边的张婧江。
这是他的义兄,也是国民党大佬之一,一直以来为老姜出谋划策。
张婧江紧皱着眉头坐在座位上,与此同时看向身边的老姜幕僚团。
这里有黄傅、吴志辉、陈国夫、戴季陶、张裙、邵利子、杨勇泰、吴鉄城、陈步雷、朱加骅、陈成、陈坊等人,尽皆都是老姜的心腹。
“委员长,我认为我们将尽快将政府部门迁往重庆,日军占据天空水上优势,且兵力战斗力也非我国可比,当避其锋芒争取国际社会援助,节节抵抗。
同时正如修辞(陈成字)所说,武汗为我国重要城市,长江中游中心地带,不可不守,当集中兵力与此与日军一战,看形势而论。”张婧江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不过即便他们这些人都有一些自私,但是鬼子的南都大屠杀特无疑是触动了他们。
作为华夏国这个时代的有识之士,也作为他们自己认为的民族精英,他们对于自己也有着自己的要求,哪怕他们贪财恋权,但是作为高层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责任。
陈成点了点头出声说道:“委员长,张老说的不错,咱们现在军费,武器弹药都是奇缺,尤其是在装备上和日寇相差巨大,武汗临江。
虽然鬼子的重型军舰无法到来,但是其给养也不成问题,面对日军兵锋,我们只能够在此和日军进行一场恶战,以迫使日军停止向西进攻的作战目标,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意见。”
陈成语气并不是很快,他作为在华夏国军政体系内仅次于老姜的存在,一直以来全力颇重。
“哦,修辞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嘛,你是咱们之中对于军事最有见地的。”老蒋对着陈成点了点头,对于陈成他还是非常信任的。
陈成随即指着东方说道:“我们之中已经冒出了一个后起之秀,这独立军的战斗力从报告中我想大家都看到了,可以说在咱们华夏国无人能够出其左右,可称得上是一支铁血劲旅。”
所有人都微微点头,即便是何营卿这样和邓阳有着不良好关系的也不得不承认邓阳在战斗中的重要作用。
老姜马上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过他摇了摇头说道:“娘希匹,你别提那个混蛋小子,我三番五次点令他来武汉,但是得到的答复却是不在皖北,我看清楚了这就是一个小赤佬,而且和咱们不齐心。”
这……陈成微微沉默了一下,其实自从独立师出现到现在他们也都知道自从何营卿和邓阳只见爆发了一次冲突之后,独立师对于中央更加的远离。
很多时候几乎是自给自足,即便是武器弹药都是从鬼子手中夺取,俨然一副脱离中央军独立抗战的架势。
他们所有人本以为独立师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慢慢的灭亡的,按时没想到反倒是越打越强,这次更是攻陷了一座鬼子的空军基地,歼灭了数万日军。
这么大的胜利让独立军一下子跃升到全民皆知的情面上,有种尾大不掉的态势。
不过现在是国战旗舰,陈成也没有丧心病狂到不顾国家命运的地步,他对于这支部队还是非常欣赏的,最少他手下的那支德械师战斗力无法和独立军相比。
不过他也看清楚了,老姜对于独立军非常的排斥,而且独立军完全不理会中央的命令,只执行自己的判断。
而且根据情报独立军几乎对邓阳唯命是从,在其掌控的地区更是不停的大肆鼓吹邓阳,现在起占领区内的百姓甚至都已经不知道中央政府只知道邓阳了。
这在他们看来完全是大逆不道的。
陈成的脸上闪过一丝精光出声说道:“委座,您说的对,这独立军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但是最少他真心抗日,比韩福渠的部队战斗力更强。
而鬼子想要攻入湖北,需要途径河南安徽,而这两个方向现在就是独立军的控制范围,我们可以命令他们严守阵地,阻击日军,如果他们撤退我们将军法从事。”
陈成的语气有些冰寒,很显然他们就是想要让独立军在前面被鬼子消耗,为他们争取时间。
而起所想的方法和历史上处死韩福渠的方法一模一样,韩福渠就是因为部队弹药耗尽,不得不撤退,最后被老姜处死。
不过说到这里一个人却站了起来,脸上的脸色非常不好。
老姜眉头一皱,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露出异样的神色,这个人就是华夏国的盖世太保掌控者夏雨农戴立。
“怎么了雨农,什么事情让你脸色如此不好?”老姜出声问道。
戴立这个时候才抬起头,将一封电报递到老姜的手中。
老姜疑惑的接过电报,眉头瞬间紧锁住了,不一会脸上出现了怒色,随即狠狠的将电报砸在桌子上。
“好,好,好啊!不愧是一个狼崽子,够狠,对鬼子狠,最老子也狠,对自己更狠。”老姜浑身都在颤抖,不过还是再次将电报拿了起来。
这是一封近万字的电报,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重要的情报。
但是这个情报却让老姜内心巨震,如坐针毡。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所以,不知道什么事情让老姜如此的气愤。
“怪不得独立军向皖南和南都方向进攻,怪不得一向小心翼翼的独立军现在如此疯狂,这小子还真是疯了,疯了,雨农这件事情日本人知道吗?必须立即阻止他,那怕将这件事情秘密的告诉日本人。”老姜站起身狠狠的一脚揣在桌子上,这件事情完全打乱了他们的部署,甚至有可能改变战争的方向。
陈成将电报拿了过来,先是眉头紧皱,紧接着瞪大自己的眼睛,他感觉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