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陆明初觉得自己是个骗小红帽的狼外婆,而且很有潜质把这个行业干好。
女人垂眼点头。
夜渐渐暗下去。
陆明初这一下午,心里把所有的可能性想了一遍,他想过无数种场景,有她含羞带涩的模样,有她风情万种的勾引没错!
陆明初羞耻的在自己的幻想中,硬了。
咚咚咚,门敲响,他正从浴室出来。
开门之前,又特意把浴袍的领口散开,才拉开房门。
“怎么是你?你们老板呢?”
昭昭没有想到,还有这等眼福,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忽然捂住鼻子:“明初大哥,你赶紧穿衣服吧,老板在停车场等你。”
“停车场?为什么要去停车场喂,昭昭,你别走啊,解释一下”
“不行了不行了,明初大哥,我低血糖啊。总之,我先走了,你赶紧下来啊。去晚了,老板会生气的。”昭昭捂着鼻子,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陆明初不明所以,带着怀疑,随手换了一件衬衫,就出了房门。
民宿有个小停车场,说是停车场,其实只是个空地,浇了水泥,采买的车子,就停在这里。
陆明初远远就看到,车子旁边,那女人已经候在那里了。
几大步走过去,“不是说晚上证明给我看吗?”
“是啊,这不就带你去证明么?”
陆明初眯起了眼“带我去证明?带我去哪里?”
“大理古城。”她说着,先上了车:“陆先生,你还记得路吧?”
陆明初不动声色上了车,就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但无论这一路上,他如何试探她的口风,她都不露风声。
直到到了大理古城,陆明初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走进古城里的酒吧一条街。
主干道两旁,十几家热闹的酒吧,各有特色,或者唱民谣,或者唱流行歌曲。
驻唱歌手男女都有。
她却没有走进去,转身进了小胡同,而后进到胡同里唯一一家酒吧。
“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陆明初望着酒吧正中舞台上几个男舞者摆动身体,周边有无数尖叫着给那些男舞者的丁字裤里塞金钱的女人他心中顿时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却被一只手臂,挽住他的手臂:
“陆先生,打赌是要有赌注的,你赢了条件随你开,我赢了是不是条件也要随我开?
陆先生现在要走的话,那就是认输了。那么就请陆先生退房离开忆居,至于陆先生的损失,我会赔偿。”
她并不傻,陆明初看她的眼神,她太熟悉了熟悉到痛!
无论他是什么目的,真心或者游戏心态。
如果是游戏,那她玩不起,送他走人,便是她的刺猬法则。
如果是真心,那她更不能装作不知,送他离开,对他是好事。
总之——不给希望,便是她对于这个萍水相逢的外人的温柔。
酒吧里的灯光太昏暗,她看不到她身边那个男人脸上那一刻的冰冷和眼底的阴翳。
不见他说话,她说:“陆先生,我们走吧。”
她抬脚准备走,身子被人往后一扯,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进来她的耳朵里:“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赌注,你心里想的是赶我走,对吗?”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她莫名打了一个寒颤:“这对你才是最好的。”
她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身畔的男人却笑了,弯腰靠了过去,一股炙热呼吸,突然润在她耳根:
“我赌。”
他就在她耳边平静地说了两个字,女人只觉得被攫住的手臂,突然松了,身边的热源也散去了,突然耳畔传来尖叫声连连。
她下意识转身看去,台上那道人影她愣住了。
她只是想要用这个吓唬吓唬他,想要吓退他而已,没有想到那个萍水相逢的男人,真的会放下尊严,走上去。
他是聚光灯下的宠儿,一下子攫住众人的目光。
一颗一颗解扣子,那最最寻常的衬衫扣子,在他的指尖,成了让这台下无数女人疯狂尖叫的元凶太魅惑。
当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在他的指尖松开,当衬衫散了开来,台下的女人们,尖叫着:“脱!脱!脱!”
更是往台上丢着钱。
台上的男人,简单的动作,脱下了身上的白衬衫,顿时之间,尖叫声几乎淹没了音乐声。
而那男人,透过尖叫的观众,视线在这昏暗的环境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女人。
她,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台上那男人的一眼,莫名地久违的疼痛,熟悉感袭来。
她在台下,唇瓣微微发白,但灯光下,分不清的,她张嘴,对台上的人说:“够了。”
周围的音乐声,尖叫声太大,她那样似乎只是对台上人说的话,又似乎只是对她自己说的话,根本传不进台上那男人的耳朵里去。
但那男人却在她嘴唇动着说“够了”之后,忽而轻讽一笑,非但没有停下动作,他的手,往西装裤的皮带上动去。
“啊!脱!脱!脱!”
在无数热情的目光下,男人抽动了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