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我的铺子,抓着蓬乱的头发说:“我铺子的损失倒不是很大,之不过伙计们都挂彩了,花了老子一大笔医药费。”
我说:“没事,这钱我来掏。”
老康说:“谢谢张爷。”
“不用客气。”我看了看表,便皱起了眉头,说:“二丑那小子怎么还不来?”
“操!”老康骂了一声,说:“这家伙的铺子是七雄之中少有几个没有被砸的铺子,说不定正和张爷您摆谱呢!”
胖子立马就骂道:“他娘的,那也不能尾巴翘上天啊?”
老康看了胖子一眼,两个人互相点头,显然之前也打过照面,但并不熟悉,他说:“谁说不是呢,老子怀疑这件事情他也掺了一股。”
我一愣,便问他:“你有证据吗?”
老康说:“他娘的,老子的铺子和他的铺子距离只有两公里,凭什么找我的麻烦而不去找他的?再说了,当时我们纠缠了很长时间,这家伙都没派人过去帮忙。”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张爷,你说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他?”
“他娘的,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傻B老康在说大爷的不是。”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一个相貌丑陋的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的啤肚子看起来至少有八个月了,先进门的就是他的肚子。
进来的自然是二丑,昨晚我听霍子枫简单地描述过老康和二丑的外貌,同时也知道这两个家伙不怎么对付。
因为他们的铺子离得太近,所以经常因为买主和卖主到谁的铺子,导致伙计们发生摩擦,所以他们两个也就是针尖对麦芒。
我问霍子枫,为什么不把他们分开,霍子枫说这是盲天官的意思,不管他们怎么斗,但他们两个铺子的生意在七雄是排的上号的,这也就是现代化的“有竞争才会有业绩”理论。
请二丑坐下之后,我怕他们两个吵起来,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一起跟我去和那个王昆谈判。”
我没有让二叔去,毕竟铺子需要收拾,而且还得应付那些雷子,我不在的时候就是他全权处理,他自然是留守的最合适人选。
在我们坐上车之后,二丑说:“张爷,您对昆子了解吗?”
我一听就知道这话里有话,他居然叫“昆子”,显然就算是没什么交道,但也一定比我了解,我说:“二哥,您知道?”
“不敢当!”
二丑嘴上这样说,但显然还是很受用,不服地看了老康一眼,说:“张爷,这个昆子以前就是一个屁,起初做的是建材生意,后来因为赌倒闭了,很多债主找上门,没想到在躲债的时候结实了紫竹桥大哥,后来不但没有还债,反而等他那死鬼大哥归位了之后,他一跃混成了大哥,手下有那么一百多号人。”
我皱着眉头说:“按理以他的实力来说,并不可能和咱们七雄为敌,为什么最近跟疯狗似的狂咬我们?”
老康说:“有人花了大价钱呗,就是一直和咱们不对付的长沙王老头的人,这个王昆也是长沙人,说不定和那边还有什么亲戚关系,这就不知道了。”
“操,用你说?”二丑瞪着老康问道。
老康冷哼一声,道:“老子愿意。”
我给了胖子一个眼色,胖子立马打圆场说:“他娘的,不管什么昆子实子,等一下他要是敢废话,胖爷就把他打的叫爷爷。”
车到了二叔给的地址,我以为会是什么酒吧、KTV和夜总会之类的,没想到却是一个古玩店,虽然铺子没我的门面大,可看模样还算小有规模。
只不过生意非常的萧条,毕竟这种人开古玩店,没有我们那么完善的系统,说不定还有欺负客人之类的事情,没倒闭已经算是不错了。
进去之后,里边只有三个人,而且看模样有两个还是道上混的,只有一个略微像是伙计,三个人正在斗地主,看到我们进来,那伙计头也不抬地说:“随便看,看中了喊我。”
胖子敲着桌子说:“看你大爷啊?你们昆子哥呢?我们是来找他的。”
三个人这才一起抬头,其中那两个人把手里的牌一丢,说:“跟我们来。”
我们四个人就跟着这两个人穿过了铺子,想不到这看似普通的古董铺子还有后院。
到了后院之后,便看到二十多个虎视眈眈地小混子在锻炼身体,看到我们进来,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像在给我们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