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贴墙的棺材,也就没有说想,用钳子拔掉了生锈的棺钉,然后打开了棺盖,里边就出现了一条毒蛇。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死毒蛇有着一张酷似人的脸,上来就对着其中一个盗墓贼的脖子咬去。
墓中的毒蛇,即便是和外界同一种蛇类,那也会更毒上三分,有人说这是鬼怪附在蛇的身上,也有人说这是因为墓中阴气太重,蛇本就属阴,那就是阴上加阴,奇毒无比。
所以,那个盗墓贼立马毙命,其他人一看就慌了,连忙用猎枪和利器去攻击蛇,但是没有想到那蛇的速度惊人,不出几秒又有一个盗墓贼中招死亡。
就是这样的周旋之后,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人,并且有一个人还自断一臂,但是蛇钻的找不到了,他们还是摸了棺椁里边的冥器,两个人逃回了家。
回家之后,那个剩下一条胳膊的人,连七天就没有活过去,说是因为伤口感染而死,但是另一个人说那是毒蛇的诅咒,但是也无从考证。
而唯一活下来的人,放弃了这一行业,做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但是,在七年之后,当他老婆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孩子双腿是连在一起的,而且整张脸非常的恐怖,看起来像是蛇似的,活了也没有七天就死了。
这个仅存的盗墓贼伤心欲绝,但是他的老婆鼓励他还可以再生。
而第二个孩子生下之后,是盗墓贼亲手杀死的,甚至连他的老婆一起杀死,而后他也自杀而死,所以盗墓贼之间也就是有了这样一句话。
胖子往那个深坑里边丢了块石头,过了没有几秒听到了落地的声音,看样子虽然手电照不到底部,但也不是太深。
胖子转头就说:“这话你们也信,那咱们倒的斗也不少了,有毒蛇的也海去了,可是为什么我们就没事呢!”
阿红呛他说:“那是因为你没女人,没有孩子,等你有了你就知道了。”
胖子说:“胖爷还没打算,要是要孩子那起码也要戒盗五年以上再说。”
霍子枫问胖子:“这个坑有多深?”
胖子回答:“差不多有二十几米,这要是算第四重的话,那咱们继续往下走的路,胖爷怀疑咸丰的冥殿,一定是非常接近地心了。”
我继续观察那口棺材,上面绘画什么都没有,而用料的木头我从未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胖子说那可能是用结出咖啡豆咖啡树打造的棺材。
我苦笑道:“你他娘的就满嘴跑火车吧!你见过咖啡树吗?那种树是灌木或者小乔木,怎么可能会打造出这么大的棺材,真是瞎扯淡。”
胖子不服气地说:“凡事无绝对,这是小哥你告诉胖爷的,万一这是用咖啡树王的木料打造的呢?谁又知道呢!”
韩雨露上前看着用手摸了摸,又摘掉防毒面具闻了闻,说:“这就是普通的松树,但又不是那么的普通。”
“这话怎么说?”我不解地问道。
韩雨露说:“特别老的树木,但又没有被虫蛀,就会是这样颜色,这点你也不知道?”
我一下子被她说的有些尴尬,其实也就是自己顾得想为什么棺材要贴墙放这样的风水大忌,根本没有想到因为树木死掉,内部不再含叶绿素,加上这又是松木,所以才会呈现棕色。
换句话来说,其实大多数树木被砍伐之后,再经过长时间放置,都会成为棕褐色,保存的特别完好的就好像这样,出现亮棕色,所以也难怪韩雨露说我。
胖子起哄架秧子地嚎嚎道:“小哥出丑了,小哥丢人了。”
“滚一边去!”我踢向他,不过这死胖子这次很机灵地躲开了,所以踢了个空。
胖子看见棺材都手痒,走到了棺材边说:“他娘的,自从下了这个斗还没有开过棺,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口,说什么胖爷也要打开看看。”
盲天女娇笑道:“吆,小哥和霍子枫不是说了,这种贴着墙壁放的棺材有麻烦,你不怕非死即伤啊?”
“怕?”
胖子冷冷地笑道:“胖爷长这么大就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告诉你们胖爷曾经上天揽过月,下海捉过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说什么怕不怕,胖爷的字典里压根没有这个字。”
我捂着额头说:“胖子,别吹了,再吹棺材里边的粽子都被你吹出来了。”
“操,吹出来正好,胖爷给他松松筋骨。”
胖子说着,从他的背包里边把开棺的家伙事摸了出来,不容分说地开始将棺盖上的棺钉,一个个地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