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我们都是这方面的高手,很多陵墓中的机关也见得数不胜数,难不成还怕从中国偷学过来的一些技巧吗?
依我看这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和鲁班比划手艺,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面。
每个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情,在霍子枫带头之下继续前行,一直都是走着曲线的墓道,但是并没有看到护陵中的陪葬室和主墓室,这点就有些奇怪了一些。
“嗯?”
走着走着,霍子枫忽然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我们问他怎么了。
霍子枫却说没事,就在墙上用匕首狠狠地雕刻了一个类似钩子的简体符号,然后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霍子枫又一次地停了下来,我们早就对他之前的怪异行为心中有些疑问,此刻看到他这样,我再次问他:“又怎么了师兄?”
霍子枫还没有说话,反而是胖子先说道:“是不是咱们又转回来了?”
微微点着头,霍子枫指了指墙上他刚刚留下的记号,便眉头着紧锁道:“之前我就留过一个非常简单的记号,但是一路下来并没有看到我们下来的地方,也没有再看到墙上的浮雕文字,所以以为是这条墓道中自然形成的,所以又就刻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七雄的符号,但是现在又看到了。”
我仔细看了看霍子枫留下的符号,之前因为自己也留意了他用匕首的作为,刚才还以为是他第一次留下记号,没想到他是因为犯了疑惑,又不敢肯定才会这样做的。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记号发呆,而盲天官却开始打量这条墓道,过了一会儿他说:“我说怎么这个墓道要设计成曲线的,这样大大地增加了棺椁送入的难度,看来这是有目的的啊!”
胖子最先反应了过来,他说:“这个曲线应该相当于一个环,就好像在立交桥上找不到出口的外地司机,绕了两圈还是回到了原点,而且发现连上来的出口都找不到了。”
我很同意胖子这个例子,确实就是这样,因为我第一次开车就在上面饶了好几圈,后来实在没办法才想到用了手机导航。
当时胖子还笑我白痴,他早就跟我说在车上安装一个车载的导航,我是觉得自己在北京也生活了好几年,后来才抽空安装了一个。
韩雨露说:“应该没那么简单,你们没有理解霍子枫话中的意思。”
也许难得韩雨露开口替他说一句话,霍子枫整个人就露出了发自内心的高兴,他咧着嘴说:“是啊,你们根本就没有好好听我说的话,如果我们是在原地兜圈子,那肯定会看到雕刻在墙上的浮雕文字,但是我在第二圈的时候仔细观察了,根本就没有。”
我想了想说:“这也没什么,只是我们没有找到入口而已,依我看现在的墓道就是我们之前所走过的墓道,只是因为下来的地方身后原本是墓墙,但在我们往前走的身后,墓墙发生了移动,把原本进入主墓室的入口堵住了,所以我们才会回到原地。”
盲天官摆了摆手,说:“张文,你说的有逻辑上的错误,照你说的应该是可以看到墙壁上所刻古罗马文字,那些文字哪里去了?”
我连忙补充道:“可能也是墓墙移动,这就是留下那些字的人所设计出来的,现在确实是游戏开始了,第一关就是困境。”
照我这么说,确实在逻辑上勉强通了,但是盲天官只说了一点就把我的设想完全打破了,他说:“我之前下来的时候敲过了身后的墙壁,从触感和听觉来判断,那是原本就存在的岩石墙体,并不会存在移动的可能性。”
见我又要反驳,他摇着手指示意我听他继续说,我只好耐着性子听着。
盲天官又说:“你没有发现,我们脚下的地面也变了吗?”
听完这话,我们都全是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脚下,只见原本是平整岩石铺出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大理石地面,只是上面有着厚厚的灰层,如果不仔细去看还真的很难发现。
此时此刻的情况,最明显的就是地面发生了变化,但是墙体上又有留下的记号,我开始设想那是墓墙只是有了稍微的变化,而真正把我们困在这条曲线墓道的,更可能是因为地面的变故所导致的。
但是这样的设想我又不敢说,因为这还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悖论。
如果地面发现了变动,那我们行走在上面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
我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地面上,这和以前遇到的类似情况又有一些不同,所以就不能用以前的目光来看待此刻遇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