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有些不相信地先钻进了雕像没有铁刺的一边蹲在试了试,发现虽然雕像的侧身几乎是擦着他的膝盖过去的,但是还没有碰上,所以说这个方法是成立。
接着,胖子就看着我说:“小哥,虽然你体重很一般,但是胖子可先后受过两次伤了,你看看是不是你蹲在,胖爷蹲在你的肩头上?”
我有些傻眼地骂道:“我操,你他娘的说什么呢,小爷会被你活活压死的,那样小爷还不如一下子被扎死来的痛快,也不用再受那种慢性虐死的罪。”
“好,这是你说的啊!”胖子屁颠屁颠紧挨着霍子枫蹲在了下去,然后一脸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也不跟他废话,毕竟这家伙受的都是外伤,根本不存在我蹲在他肩膀上会把他压的伤势恶化,所以也就连忙跳了上去。
胖子一个劲地叫唤,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反驳的动作,显然他已经默认我这样做。
等到我们四个人叠了两个罗汉之后,也就是两分钟左右,暗夜女神雕像前的铁枪,猛地戳到了尽头的墙上,一瞬间就深深地扎到了里边。
我们都下意识地比了下眼睛,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在雕像的侧身,而整个雕像上的铁刺和墙壁的距离只剩下了二十公分,距离两个拐角也最多是三十公分。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空间可以躲避,那么除非我们的身体不足二三十公分厚才行。
不过,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要说是胖子,就连我们三个人的身体厚度也比这个尺寸厚,即便铁刺没有伤及到要害,那会像钉死壁虎似的钉在墙上。
我们四个人就保持怪异的姿势,霍子枫很快发现可以盘腿坐下,毕竟不要说身上还有一个人,即便没有人就这样一直蹲着,不出半个小时就会腿麻。
这和那些赖再茅坑上玩手机的人一样,那种酸爽想必很多人都感受过。
见霍子枫那样做之后,胖子也就是学着他盘腿坐下,只不过胖子毕竟块头在那里,他盘腿稍显的有些局促,但还是能勉强坐下的。
盲天官把手电关掉,然后双腿往霍子枫的身前一放,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脖子上,说:“这就当是一次特殊的修炼,你还受得了吧霍子枫?”
霍子枫说:“没事的大哥,不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每天天不亮就开始打坐,就这样不动坚持几个小时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人生在世,只有活着一天,就要学习一天,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用到所学。”
在这时候了盲天官还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们,他看了我一眼说:“张文啊,我这话是对子枫说的,也是对你说的。”
“知道了,官爷。”
我重重地点头,差点把头磕在上面的铁刺上,只感觉头皮一麻,立马紧缩了脖子,抬头便看到铮亮的铁刺,正映着手电光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胖子就把警告我说:“小哥,胖爷容许你蹲在肩膀上,但绝对不许你骑在脖子上,万一这时间一长你要拉屎撒尿放屁的,那还不把胖爷的脖子给污染了。”
我还是一屁股坐下下去,说:“蹲着的话,小爷更有那个意思,这样咱们两个不都舒服一些嘛!”
胖子想要挠头,开始手臂抬不起来,他只好作罢,不满意地说道:“胖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骑在脖子上,本来这第一次是留个我儿子的,不过现在也算是……”
我打断他的话骂道:“狗日的,你个死胖子少占小爷便宜。”
盲天官抱着双臂,有些担心地说:“也不知道这个机关什么时候会回去,要是一直这样的话,我们其实就是相当于在等死。”
胖子说:“官爷,您这样说就不对了,那边不是还有咱家姑奶奶嘛,说不定她一会儿又大显个什么神通,就把我们救出去了。”
霍子枫说:“在这样的机关下,能自保已经算是不错了,别想着有人能来救咱们,这逃离的办法还得自己想,这样才不会完全陷入被动。”
胖子艰难地扭动了下脖子说:“想个屁,要是有办法还用这样叠罗汉吗?这还是人家姑奶奶事先为我们铺好的路,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我说:“如果这真的是韩雨露事先已经想好的,那么她肯定知道这个机关的运作原理,要不然她怎么会意识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胖子就说:“你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有个什么都一股脑地往外倒,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张文多么多么牛,学识是那么的渊博,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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