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盲天女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我不由地伸长了脖子往前探。
盲天女瞥了我一眼,说:“小哥,咱们这关系,你难道还等我请你坐啊?”
我缩了下脖子,干笑着四周看了看,除了盲天女坐的那把椅子之外,再没有其他可以让我下屁股的地方,便问:“天,天女,你让我坐哪里啊?”
盲天女用下巴指了指床,说:“紫檀木的,坐吧!”
说着,她从抽屉里边拿出了一盒烟,我以往她是要招待我,没想到她自己先点了一支,然后把烟和火机都丢给了我。
我拿出一支点燃的时候,盲天女已经开始吞云吐雾,一看就不像是刚刚学会的,至少是不下五年的烟龄,甚至更多。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问她:“你也抽烟啊?怎么倒斗的时候没见你抽过啊?”
盲天女瞥了我一眼,说:“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那我岂不是一点儿秘密都没有了,人都会有别人不为人知的一面,尤其是女人,更要时刻保持神秘感嘛!”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接她的话,当然也不否认她的话。
女人在当今社会确实需要保留一些自己的秘密,否则在你的男人面前,你将会渐渐失去应有的地位,取而代之的会被其他的女人和事物所代替,除非你不嫁人。
过了一会儿,盲天女说:“小哥,咱们来谈谈我师叔的事情吧!”
我连忙点头说:“行,你先把他这个人仔细介绍一下,然后再商量对策,毕竟按照你们崂山派的门规,他占据了主动,而你乃至整个崂山派都处于被动。”
盲天女说:“我师叔,名叫周连山,是他们那一代当中最小的,属于师公关门弟子,他拜进崂山派门下的时候,仅仅只有七岁,现在也不到四十。”
我挠了挠头,说:“照你这么说,你这师叔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没想到居然大了我们一辈。”
盲天女点头,继续说:“他在二十一岁那年离开门派,也离开了自己的国家,到美国孤身一人闯荡,当时我师傅已经是崂山派的当家人了,他走的时候多少有些怄气,所以没有带门派的一分钱,完全是靠他一身的本事。”
我笑道:“想不到你这师叔还挺有脾气。”
盲天女也跟着苦笑道:“当然了,我师公既然收他为关门弟子,那就是十分的喜爱他,可以说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给了他,用我师傅的话来说,他的道术要在我师傅之上。”
我嘀咕了一句,道:“他也算是掉蜜里边了,还有什么可争可夺的呢!”
盲天女说:“前些年他来过一封信,说是在那边小有成就,劝我师傅跟他一起过去发展,但是我师傅这边家大业大,而且祖祖辈辈都是在咱们的国家,怎么可能带着崂山派整体迁移到国外呢?”
我点头问:“所以呢?”
盲天女叹了口气说:“所以,他们师兄弟两个人就因为这件事情闹的更僵了,很多年都没有再通过话。”
“直到昨夜我师傅走了,我给他打过去电话,他才说要回来,而且又提起了崂山派迁移的事情,我当然也是不同意,所以他就说要回来要当当家人。”
我叹了口气说:“我是看出来了,他还真的想要吞并崂山派。”
顿了顿,问她:“你知道你师叔在你美国做什么吗?”
盲天女说:“听师傅生前说,好像是一个什么探险公司,其实也就是国外的盗墓团伙,只不过说的好听一些罢了。”
听盲天女这么一说,我就不由地联想到了一个刚刚交过手的探险公司,期间也有合作,到最后也算是把酒言欢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公司。
我之所以这样想,那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毕竟之前巴根提到过一个神秘的中国人,他是和这个中国人合作的,也说过是这个人带的队。
虽然始终我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但至少觉得他一定是风水这方面的宗师。
而现在盲天女说她这个师叔的道术比她师傅周生还要强上几分,试问在美国还能有几个人这样的人物,如果说这不是一个人,那未免也太牵强了。
想到这里,我问盲天女:“你这位师叔什么时候到?”
盲天女看了看表说:“他坐的是今天的第一趟从旧金山飞往首都机场客机,估计下午到不了,傍晚也应该到了。”
顿了顿,盲天女问我:“小哥,你看样子很想见见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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