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也是苦笑摇头,因为我同意胖子说的话,再这么说对方都会盲天女的师叔,最多也就是把她囚禁起来,也不至于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电话,为什么让盲天女明知道有危险,还要非去不可呢?
我问开车的年轻人:“天女有没有透露点什么其他的信息,有关于什么地点了或者某个人的名字之类的?”
年轻人略作回想一下,他说:“我和天女去的是老钱的铺子,就从这里往东再开五公里。”
那个五哥就说:“听小孙这么一说,我好像觉得今天还真的没有见老钱。刺猬,你见过老钱吗?”
被称作刺猬的那个五短身材的汉子,他根本就没有想,直接说:“他奶奶的,今天我还找他老钱要那两百万的帐,找了一天都没有见那家伙的影子,他就没到场。”
其他几个老板也频频点头,显然他们也是没有见到这个老钱,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周生和这个老钱合作了。
然后,这个人用某样东西或者某件事情让盲天女过去,所以盲天女明知道有危险,但她还是不得不去,因为那对于她太过重要。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她的生命重要与否,但一定要比崂山派当家人的位置重要一些。
只不过,盲天女也觉得不是完全没有生机,所以叫这个小孙要是她不出来,一定要到饭店去找我们,即便我们不在,也一定要让整个崂山派知道才行。
胖子就问小孙:“你车上有家伙事吗?胖爷估计一会儿免不了动手,咱们还是事先准备点好,那周连山可是有两下子的,最好有枪。”
那个小孙哭丧个脸说:“不下地干活,枪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带着身上,连把刀都没有,只有座椅下的几根撬棍,您看看用的顺不顺手啊!”
胖子虽然有些泄气,但一听还有几根撬棍,那有总胜过没有,所以他就用手摸了摸金杯车座下,还真让他找出了四根小臂那么长黑铁撬棍,带一根那就是为了修理车,带这么多肯定就是准备这个时候用的。
惦量了一下重量,胖子就给了我一根,说:“小哥,现在咱们也来不及去找枪了,只能拿这东西先防防身,不过也不一定能打起来,估计也就是再谈谈。”
他后半句是说给其他人听得,因为一共只有四根,明显不够车里的人分。
小孙把车停下之后,我、胖子、五哥和刺猬人手一根撬棍,只不过撬棍被我们塞在了衣袖里边。
虽然现在是晚上,我们也不能一人提着一根铁棍招摇过市,一会儿难免会被不明真相的市民发现,直接给报了警。
敲了好几下卷闸,里边都没有动静,胖子就说:“你们都闪开,这种门胖爷经常对付,你不让它变形,里边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给你开门。”说着,他就往后走了几步,作势就要以他的身躯去装卷闸。
在胖子刚跑了几步,卷闸忽然传来一阵震动之声。
胖子这才停了下来,他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站到了卷闸的两旁,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站在正面等着开门。
卷闸打开之后,里边是两扇紧紧闭合的玻璃门,一个伙计模样的人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我,显然他并不认识我,只是吃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来,觉得我更像是个买卖古董的,可是这么晚又怎么可能有人来做生意呢?
伙计用钥匙打开了玻璃门上的铁锁链,他打开一点问我:“你是谁啊?这么晚过来,有事情吗?”
我说:“我叫张文,七雄的当家人,盲天女在里边一直没有回去,我是来接他的。”
在我说话间,胖子他们已经悄悄往过移动,想要猛然撞开这个玻璃门,先把这伙计拿下了再说。
可是没想到,我的话音一落,那伙计马上就把玻璃门关上,同时再度把铁锁链挂上,开始从后腰掏出对讲机,问道:“来的人是七雄的当家人张文,让不让他进去?”
对讲机发出几声杂音之后,说:“让他们进来吧!”
那伙计愣了下,因为他很清楚地听到的是“他们”而不是“他”,这说明肯定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在伙计皱眉头的同时,我就招呼胖子他们出来,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说明这附近一定有摄像头,我们只不过是在掩耳盗铃、一叶障目罢了。
等到我们都出来之后,那伙计显然认识俏媚等人,一边慌忙开门,一边已经开始说上恭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