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苦了才对。”
“我又不是瘫了,自己能来的。”
“人家怕你摔倒嘛。”
“咳咳。”张捕头适时打断两人。“这么多人看着呢,就算丞相同意了,你俩也收敛一点为好。”
云絮有些不好意思,陪着沈亦之坐下来。
罪人有家眷陪着,还坐下接受审理,这在衙门倒是头一遭。不过丞相都点头答应了,其他人就算心有疑问也不敢说些什么。
不多时,衙役带着吕松回来。吕松一眼就看到了沈亦之,有些心虚地撇过头,不敢看他;沈亦之早已对他失望透顶,自然也不注意,权当他不存在。
倒是云絮对着吕松张牙舞爪,想揍他一顿,被沈亦之按住了。
“启禀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重要证人吕松。”沈逍遥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吕松兄弟和沈亦之住同一间屋子,对他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行了,吕松自己没嘴吗?需要你说?”知县不耐烦地打断他。“吕松,这位是当朝丞相大人,现在沈亦之的案子由他接手,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吧。注意,一个字都不许漏下。”
听说对方是丞相,吕松顿时怂了,抖如筛糠地行了个礼,战战兢兢地将自己上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沈亦之听后没有过多反应,一脸木然;云絮则越听越气,盘算着事情结束以后一定要找吕松算总账。
“启禀大人,这便是小民知道的全部经过了。”吕松说完最后一句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叹气做什么?”丞相忽然问。“本相怎么觉得,你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以后松了口气一样?”
吕松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居然让丞相看出破绽;沈逍遥担心露馅儿,赶忙插嘴,“大人,现在纠结这些无用的事情没有意义,您还是赶紧审理吧。”
他用恶毒的目光看着沈亦之,“吕松兄弟已经作证,沈亦之就是舞弊了!”
“这些只是吕松的一面之词,不能就此确定沈亦之在考试前做好了小抄。”丞相淡淡道。
“那刚才那些考官说我收买他们也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不能就此给我定罪!”沈逍遥学着丞相的话反驳道。
丞相冷笑一声,“沈逍遥,你想多了,我何曾说过,我要在这个案子上给你定罪?”
说罢,丞相拍了拍惊堂木,厉声道,“吕松,你收受沈逍遥的贿赂,诬陷沈亦之舞弊,该当何罪?!”
吕松吓得两腿一软,“大人,我、我……”
沈逍遥用充满威胁意味的眼神瞪了吕松一眼,吕松会意,“我没有啊!”
“真的没有?”丞相提高了声音。
吕松左右为难,不敢说话。承认吧,会得罪沈逍遥;不承认吧,这个丞相实在不好惹。
“吕松,本相问你话呢!”丞相又拍了怕惊堂木。
吕松急得额头直冒汗,最后在沈逍遥的注视下,他咬咬牙,坚持之前的说法,“大人,我没有收他的贿赂,沈亦之就是舞弊了!”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既然你不说,那本相就替你说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