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的联军兵马,梁兴李堪正待回去处理粮草押运事宜,却是看见远处有五骑飞奔而来。
五骑皆是黑衣黑马,却正是昨夜梁兴派出的斥候小队。
到了近前,五人齐齐翻身下马跪拜道:“属下拜见主公,昨夜属下等于姑臧三十里外遇见一名骑兵,截获此令牌。”说着为首的伍长将昨晚捡到的那块李字小铜令奉到梁兴面前。
梁兴昨晚派出斥候也是出于谨慎,经过姑臧城下那一番闹剧,又见早先归来的斥候皆无什么收获,梁兴也不再报什么希望。
梁兴却未想到这最后回来的斥候小队竟然截获到一块令牌。
有些好奇的接过令牌,只见上面单只刻着一个古朴的李字。
李?梁兴低声喃呢一声。
“你等是从何人之手截获此令牌的?且将经过说与吾听。”梁兴不由得出言问道。
“回禀主公,属下等昨夜接到命令出了姑臧三十里,便见一骑朝姑臧赶来,属下朝那骑射了一箭,却是被那人身上包袱所当,那骑逃窜入树林,吾等未曾追上,未曾看清那骑是何人,仅只捡到这块令牌。”为首的斥候伍长有些羞愧的道。
梁兴闻言皱了皱眉头,若是未曾看到是何人所留令牌,到也不好妄下论断。
倒是旁边的李堪有些疑惑的道:“吾等凉州军中除了在下是姓李,倒是无其他将军是李姓,吾之令牌并非如此模样,若是如此,那这令牌又会是何人送往姑臧的?”
“既非李将军令牌,那这李字?李?”
“不好,吾等联军中定有人私通李炎。”梁兴听闻李堪所言,连连低语几声之后突然说道。
李堪闻言亦是一惊,这块令牌乃是铜质,做工也很非凡,寻常商贾大户用的多是铁质牌或是玉牌,并且都是刻有自家商号或是族长字氏,而这块令牌单只刻有一个李字,更像是军中令牌。
一想到梁兴刚才所言定是联军中有人私通李炎,李堪便有些后背发凉。
“梁将军,吾等是否将此令牌速速送往韩盟主之处,请盟主定夺?”李堪不由得出言道。
梁兴微微摇头:“单只凭这块令牌,纵使是送去中军,恐韩盟主亦难寻出叛逆之人,只会平添烦恼罢了,还是暂且莫要送去扰乱盟主思绪。”
顿了顿梁兴正色下令道:“丁宇,你速速去军中传吾指令,下令军中斥候除去刚才回来这五人,其余人等依旧放出三十里,严密监视周边动向。”
“诺!”
丁宇闻言,急忙领命下去传令了。
李堪见梁兴如此作为,亦是对身边副将道:“你且速速传令吾等军中斥候,让其环绕姑臧城,着重监视四处城门,若是遇到单骑可疑人马进城,便速速将其捉拿。”
“末将领命!”李堪那员副将闻言亦是抱拳答应,大步下去传令。
梁兴李堪被分配到押运粮草的任务,由于道路皆是在自己联军占据的领地之内,两人原本倒也没有太过担忧。
可如今突然收到这样一块充满疑云的令牌,使得二人心中都多了些阴霾,不由得对运粮之事格外重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