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刚才说过,可能会有非常大的危险性,而导致某种认知障碍。对这种危险性,您是怎么解决的呢?解决了吗?”
“这确实是一个很重大的问题,医疗从来不是万无一失的神术,必然有一个实验的过程。其他科学相对来说不惧怕失败,虽然也有环境和人的顾虑,但医学面临的问题是与人直接有关的。”
“医学当然不能拿人做实验,开始用动物做实验,但最后势必还要回到人的身上,这是不能回避的。而心理学就更困难,只有人类是有思想的,心理学面对的就是人。一个中规中矩的医生,永远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医生。”
沈和说:“您说的听起来不错,但对个体来说,又是不公平的,对个体来说,失败就是百分之百。”
“当然,我们当然是在法律允许的范畴内做研究,在我最新的一个秘密案例中,我获得非常的成功,完全没有认知障碍的问题,非常成功。”高东俊说到这里非常的兴奋加得意。
沈和谨慎地问:“这个案例,不是导致您收到协会警告的那一次吧?”
“对,”高东俊笑着承认,“不是那一次。这一次是极为秘密的,我要为我的患者保守秘密,档案被秘密封存,没有放在我的诊所里,连我的助手都不知道。这是最让我引以为傲的,但我无法向世人公开,虽然这样,我还是十分高兴。”
“那我真是荣幸,您把这么重大的一件事透露给了我。”沈和说。
“也许是我太寂寞了,需要有人跟我分享。”高东俊哈哈笑着,他的样貌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像电视剧里的男主一样有魅力,“等我接到下一个合适的病例,才能将成功展示给同行。”
“这个病例不是已经来了,刚才那位女士?”沈和提醒他。
“不不不,”高东俊连说三个不,“这位女士不合适,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我能给病人封存某段记忆就找上我了,但这里有一个问题。她不是为自己找医生,而是为她的丈夫。所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委托。”
沈和惊讶:“为她的丈夫?”
“对,她的丈夫。她要求我治疗的病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丈夫。这事情听起来简直匪夷所思,她的丈夫十年前就出轨了,在外面养了个女人,那女人还为他生了个儿子。她丈夫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给那女人的孩子报了户口,姓的是自己的姓,并一直花钱养着那母子二人。”
“而这位女士不肯跟她的丈夫离婚,并不断去骚扰那对母子,为此那女人搬了很多次家,但每次都能被她找到。她就像个侦探,总能不断的侦破对方的落脚点,为此他们夫妻关系闹得非常僵,她的丈夫对她已经毫无感情。”
“她知道丈夫不可能回头,但她却无法离开自己的丈夫,她像着了魔一样。她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也想改变,找过很多心理医生,但毫无办法,始终无法解决她的心魔。最后她找到了我,竟然想让我将她丈夫对那个女人的记忆封存抹去,以此来达到使丈夫回心转意,重新回到以前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