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邺冷笑,“最好是这样。”
他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秦寒月重获自由。
原本自己打算走的远远的,从今以后不再受任何人的控制,这样也就可以不用加害萧朗曜了。
但谁又曾料到?自己竟然被萧承邺给抓了回来,秦寒月心头不甘。
“你差一点坏了本王的好事,不过如今那萧朗曜已是废物一个,就算他对本王有所怀疑,也耐何不了本王什么了,本王就放你一马。”
萧承邺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
秦寒月的心头开始急躁起来,萧朗曜也是废物一个?为什么?
“敢问王爷此话怎讲?”秦寒月抑制住心头的激动和担心,不能让萧承邺这个贼人看出来。
“哦?”萧承邺挑眉,“你就这么担心那个废物皇子?”
他看着秦寒月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秦寒月赶紧摇头。
“王爷误会了,奴才是王爷的人,只不过是在担心王爷罢了。”
其实秦寒月又怎敢讲?自己深爱着萧朗曜,不希望萧朗曜出事。
这样的话,若是说给萧承邺听见,自己又有何活路可走?秦寒月苦笑,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哼!”萧承邺自满地冷哼,“那萧朗曜与萧朗廷密会一事被狗皇帝知晓,狗皇帝又怎会放过他?如今派他去江阳城,当个闲散王爷,也算是对他客气了。”
其实萧承邺对这一切是很不满的,他希望萧朗曜永世不得翻身。
他的话将秦寒月打入了谷底,而此时,秦寒月也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谁让你不听我的话?那也只能报应在萧朗曜的身上了。”
原来如此,秦寒月突然无比的悔恨。
自己口口声声说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害惨萧朗曜,可现在自己就已经害惨了他,看来这一次的命运已被改变。
“你在想什么?”萧承邺探究的话语打乱了秦寒月的心神。
一时之间秦寒月有几分慌乱,“没什么,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如今自己除了奉承?又还能做什么呢?
萧承邺虽说是个谨慎的人,但现在也懒得去探究秦寒月心里的想法,“你最好好好给我呆着,安分一点。”他警告道。
秦寒月默默点头,没有说话。
次日,萧朗曜临行前送别晚宴。
“皇侄,此番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以后皇侄可要多加小心,莫要再像以前一样听信谗言,遭人连累。”
萧承邺是故意的,如今的他风头正盛,而萧朗曜不过是一个落魄皇子。
心知萧朗曜想干什么,萧朗曜虚心点头。“多谢皇叔提醒,皇侄记住了。”
纵使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如今的萧朗曜也无话可说。
他知道现在萧承邺想在自己面前炫耀一番,毕竟两人虽然表面和平,暗地里的斗智斗勇也是少不了的。
“皇侄终究是太过年轻,若是皇侄能像我一般,如今也不至于落魄至此。”他语气里的炫耀不减半分。
似乎也是没有料到,萧承邺竟会做这般幼稚之事,萧朗曜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那是自然,不过如今皇侄也算不上落魄,闲散王爷没什么不好,逃开了天下纷争,倒怕是更加清闲一点。”
萧朗曜不卑不亢,让萧承邺觉得有些无趣,又随便说了几句以后,抬着酒杯离开了。
宴会上许多人都在盯着自己看,萧朗曜无奈,谁让这是属于自己的送别晚宴呢?
不过这些人的眼神之中,有多少属于嘲讽,萧朗曜心里也再明白不过,懒得再去探究什么,他终于放松下来,将目光投到了正在献舞的番邦公主身上。
这一看不要紧,倒也没料到番邦公主也正在看着自己,她舞姿轻盈,眼神荡漾。
萧朗曜没有想太多,不以为然地移开了目光,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八皇子,可否让盈萃敬八皇子一杯?”一曲舞完,番邦公主季盈萃抬着酒杯,走到了萧朗曜的面前。
倒没料到如今自己一个落魄皇子,竟还有人愿意来搭理自己。
萧朗曜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公主有心了。”随后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一切都落入了一旁的瑜贵妃眼里,她带着笑,一个念头打心底生出。
“多谢八皇子赏脸。”季盈萃也满脸是笑。
眼看她柔若无骨,倒未曾想到竟然这般好爽,可萧朗曜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陛下!”
而此时另外一头,瑜贵妃已经走到了萧伯庸面前,虽说如今她已不似当年受宠,但是在这里,她毕竟还有几分说话的余地。
萧伯庸抬起头,“爱妃何事?”顺手一揽,瑜贵妃已经落入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