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曜是个聪明人,况且如今都已经和萧乘邺斗智斗勇了这么久,萧朗曜又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一次萧乘邺的目的就这么简单?
而且如今萧乘邺从京城远道而来,若单单只是给自己奖赏的话,那又是怎么可能的事?
“皇侄多虑了,皇叔还能干什么呢?”萧乘邺也装模作样的说道。而也正在这时,秦寒月从外面回来,刚走进大厅,就撞上了萧乘邺的视线。
秦寒月心里愣了一下,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他来这里干什么?
不过马上,秦寒月立马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表面上波澜不惊,“参见王爷。”秦寒月彬彬有礼的开口。
萧乘邺也只是冷漠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既然皇叔远道而来,防止有失远迎,那是皇侄的过错,现在,皇侄就替皇叔摆宴,也算替皇叔接风洗尘了。”萧朗曜开口这样说道。
现在萧朗曜的心中也在盘算,不知道萧乘邺这一次来有何打算,不过萧朗曜的心中还是防备着萧乘邺的,毕竟萧朗曜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萧乘邺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现在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不过心里在想什么,也只有自己清楚。
常逢鹏虽然作为一个外人,但也是个聪明人,他怎么可能察觉不了周围的空气有些诡异?所以他也没有说话。
“皇侄,你终究还是把这个女人带在身边了是吗?”萧乘邺指着秦寒月说道。
现在萧乘邺怎么可能不生气?他可是记得,秦寒月是从他的邺王府逃出去的人,现在居然在萧朗曜的身边。
被萧乘邺这么一提,秦寒月心中吓了一跳,不过却不敢说话,现在秦寒月也害怕自己会暴露。
“皇叔,皇侄可是告诉过皇叔的,月儿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而已。”萧朗曜波澜不惊地开口回答。
说着萧朗曜将秦寒月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以示亲昵,“况且现在月儿好好的跟着我,也没什么不好的。”
萧朗曜现在也琢磨不透萧乘邺话里的意思,不知这萧乘邺是真和秦寒月有个什么关系,还是萧乘邺的心里在怀疑秦寒月。
“自古红颜多祸水,皇侄可要小心啊。”萧乘邺阴阳怪气。
秦寒月什么都当了萧乘邺一眼,现在萧乘邺在萧朗曜的面前说这些因为不明的话,秦寒月当然知道萧乘邺是什么意思,
其实秦寒月多少有几分担心,若是现在萧乘邺在萧朗曜的面前拆穿了自己,那自己和萧朗曜之间会不会又产生什么误会?
秦寒月不想再和萧朗曜产生误会了,在和萧朗曜有误会的那些日子里,这一切都是在太过痛苦。
“皇叔……”而这时,季盈萃突然从门外进来。“皇叔,你可要替盈萃作主啊。”季盈萃哭哭啼啼。
一看见季盈萃这样秦寒月和萧朗曜都同时皱起了眉头,他们都知道季盈萃,这是想干什么。
“哦?你这又是怎么了?”萧乘邺有趣的挑眉看着季盈萃,“你堂堂番邦公主,还会有什么地方能让我替你做主?”
其实萧乘邺心里多少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萧乘邺也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满脸疑惑的看着萧朗曜,“朗曜,莫不是你让公主受了什么委屈?”
萧朗曜面上有几分为难,他也没有料到季盈萃会突然出现,不过想来似乎也不奇怪,这季盈萃事儿这么多,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盈萃,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不用叨扰皇叔。”萧朗曜厌恶地开口说道。
就知道这个女人只会给自己找麻烦,现在萧朗曜心里多少有些后悔,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应该一口回绝的。
若是自己当初态度再坚定一点的话,现在也不会有季盈萃这个烂摊子。
“你根本就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哪会听我说什么?朗曜现在当着皇叔的面,你就把话说清楚吧,既然你这么不爱我,为什么当初又要答应婚事?”季盈萃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秦寒月忍不住觉得头疼,事情本来就已经够乱了,现在又多来一个季盈萃,都不知道萧朗曜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秦寒月明白,萧朗曜现在可不能和任何人撕破脸皮,否则的话,以后萧朗曜的路可就没那么好走了。
“行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能说清楚吗!”
萧乘邺仿佛也有些头疼的样子,毕竟萧乘邺对萧朗曜和季盈萃的事情可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