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轰的一声,门没有碎裂,而叶成已经飘落在了窗台前。
陈老爷子端坐在远处,他神色自若的盯着叶成微微笑着。
“老爷子,冲动是惩罚,您不年轻了,明晚九点,您知道去哪里找我。”
叶成倒挂着像窗外倒去,消失在了陈老爷子的面前。
心脏有种骤然停止感,刚刚叶成虽未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但他从自己面前经过的时候,无形的压力几乎要了他的命。
真的老了!
陈老爷子蹒跚着站起身,裤裆出有一点点湿漉,他叹了口气,走到门口,推开门的瞬间,啪啦啦几声想,木门分成了十片统一大小的木条散落在三具尸体身上,其中一人就是澎湖湾的老板,追随他多年的心腹。
叶成用血的教训警告了陈老爷子,承若不是随便可以许下的,想当鬼,还看他愿不愿意。
小旅馆的老板听到动静带着人上来,看到尸体后,都不由一惊。
陈老爷子拿出一笔钱把人打发了下去后,走回房里,拨通了电话。
十分钟后,有人太走了走道上的尸体,清理了现场,陈老爷子收拾了衣物,跟着车子离开了华人街。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白家没隔三小时会受到一份战书,内容很简单,地址时间,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内容,而每次送信的人都是孩子,不收分文,给了信就跑,最后白家家主怒了,让人抓住送信的小孩威吓逼问,小孩咿咿呀呀叫了半天,是个哑巴,只好放人。
杀一个孩子不算什么好汉,白家家主不会做这种蠢事,派人跟踪哑巴小孩,来到华人街后,小孩往人堆里一钻,失去了踪迹。
陈建明从旁给了白家家主一个建议,既然这些聋哑人都处置华人街,他可以找一下那里的龙昆,他是华人街一霸,跟他打听定是能找到叶成的落脚处,只是派谁去?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了秦家身上。
白家家主放下茶杯客气的问道:“华人街挨着秦家,想必你们多有来往,这事我看还得依仗秦少来操办了。”
秦少吹开茶叶喝了口茶,皱起眉头喊了声烫,白家家主立即让人送来了冰镇饮料从旁伺候,任谁都看得出他在讨好,只是这秦少看起来倒像是人在心不在的样子,总是嗯啊哦的敷衍,这当说客的事,恐怕是不会那么干脆答应下来。
果然,秦家师爷此时从旁边走了出来,他见自家主子不搭理白家家主,让人脸上挂不住,所以出来缓和下气氛,免得日后让人落下口舌。
“不瞒各位,这华人街虽然紧挨着我们秦家地盘,但早在上一任家主的时候就已经不相往来,陈老爷子与白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都知道这事,为了商业街差点没两败俱伤,后来有太祖爷出面调停,才得意安定下来,这让我们家主过去当说客,岂不是羊入......”
秦少一听这话顿时咳嗽起来,羊入狼口,这不是贬低了自己不如华人街嘛!“师爷,我们秦家从未怕过那龙昆,只是祖上有规矩,咱们也不好违背,白少,你看这事怎么是好!“
拒绝就拒绝呗,还把祖宗八代抬出来,这要再强行人秦家去,那就是不仁义。
秦家师爷在秦少瞪眼下退到一旁,他可了解自己主子的脾性,一个大男人小鸡肠子的能成什么大事,天天听大戏,跟戏子混一起,秦家早晚毁在这一代身上。
师爷是想着让自己主子走这么一趟,由他出面说道说道未必不能成事。成了日后他家主子也能在各大佬面前说得上话,不成顶多死他一个。龙昆虽然混蛋,也是在道上混了十多年的人,两兵交战不斩使臣,他保命的机会占了九十,这是本好账,可惜了。
白家家主叹了口气,他找来自己的管家,带上几个手脚厉害的人前往华人街,不管成不成都要在七点前赶回来,龙昆不答应他还有二手准备。
白家管家走了,大厅里充满着低气压,人人都担心,人人脸上都摆着张黑脸,如临大敌般唉声长谈。
秦少忽然站起身,他背着手走出议事厅,站在院子里望着蓝天。真是个好天啊,适合听戏。“师爷,你就代表我留在这里。”
“秦少这是什么意思?临阵脱逃吗?”陈建明不客气的喝问道,刚刚就瞅着这个娘娘腔的家伙不顺眼,现在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该齐心协力,这倒好,说客不当也就算了,还想着中途开溜,把他们当成啥了。
秦少回眸瞥了陈建明一眼咯咯笑起来。“陈少主急什么?叶成约我们九点在南码头,现在不是才刚过中午,白少主这边七点才有回应,这中间可有五六个小时,难道你要我在这里白坐着浪费时间?”
“大家都在这里等着,白管家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要是得到叶成落脚地,随时都可能出发。”
秦少发出一阵嘲讽声。“龙昆与我们秦家都了半辈子,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说句不好听的,就凭我们三合会现在的名声,他会丢了性命选我们吗?”
这是一句大实话,秦少眯着眼扫过在做的所有人。“我们就算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抵不过叶成一只手,我看大家意思意思就行了,别淌这个浑水,秦家留下一个师爷,很给面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