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陈毅锋,感觉他老了十多岁,在那边应该没少受折磨。
审讯犯人这种事,叶成一般很少出马,但凡问出点门道来后,才会由他接手,逼供这种事一旦沾上了,想要脱白很难。
陈毅锋朝着叶成愣了下,再次验证了某些人的话,千万不要把这个人的话当真,尤其是他认真说话的时候,百分百没有句真话。
叶成冲着警员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后,才打开记录本。做笔录的人很细心,不过都是些没有用的废话。陈毅锋比起林长信要难弄了许多,这个人相当了解什么样的词汇对自己有利,什么样话是警察想听的。会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但这些在国安的手里,都只不过是小把戏,这种人见得太多,能叫这种人开口的方式也很多。
“看到我很失望?”脸面变了了,声线也变了,叶成盯着十分沮丧的陈毅锋问道。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还想怎样?”
“在证据面前,你的不配合只会给你多加几条刑法。坦白从宽四个大字写的清澈明了,老实交待比认罪更容易得到量刑,你也不想下辈子都关在里面担惊受怕吧!”
“我秉公做事,每一条都是有记录的,我犯了什么罪?”
叶成嗯嗯两声。“没罪你认什么?难不成你也想唱一出屈打成招?这个在国安是没有用的,我们做事只讲一条,有罪就抓,没罪就放人,摆在你面前的白纸黑字,每一条都可以提供详细的人证物证,陈局长识时务魏骏杰,不要像隔壁是苏安娜一样,进来了才担心自己的孩子,没用的,该死的终究会死,你还以为嘴硬就会保护无辜人,那就太天真了。”
“苏安娜也进来了!”
“陈局长,我不得不佩服你演戏的功力,我想当时除了警察外,你们都清楚谁杀了温小娟。我可以当它是情杀,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即便是死人,我们国安也有办法让鬼魂开口,在某个领域没有做不到的事,对不对?”
陈毅锋张着嘴,半响才回应了‘不知道’三个字。
手指敲击着桌面,在另一间房里,马良存会用什么方法让苏安娜开口,叶成确实有些好奇,常人不用常规路,老马好几次出乎了他的预料。
“这样吧!我放你出去,如何?”
“我也是警察出生,套路对我不管用。”
叶成扯起嘴角,他收拾起桌上的案卷走了出去,当天下午,陈毅锋就站在了北城分局外的大街上,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好笑。
比起陈毅锋的震惊,相信还有很多人都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国安人的做事方式已经超乎了常人的想象,放走一个证据确凿的***,这是犯法。
孔翔得到消息后,立即驱车赶到北城分局,把副局骂的狗血淋头,但碍于部门不同,对方级别高于自己太多,还是强忍了下来,连线国安的人询问前因后果。
安高寒怒瞪了叶成一眼,他耐心听完对方控诉口,冷漠的丢下一句呛死人的话后撂了电话。“解释!”
“解释什么?”
叶成揉着安凝萱,他憋着笑想象着孔翔那张吃瘪的脸。“小舅子,我觉得你不适合搞公关啦,怎么也跟人客气点是吧!“
“滚!”
“好了,不要斗嘴,我也想知道你这是几个意思。放虎归山,你是想钓大鱼?”
“苏安娜的孩子在澳洲死于车祸,现在当地警方将其列为交通事故案处理,现场也没有任何疑点。”
安凝萱看了眼安高寒说道:“需要动员那边的人调查吗?”
“交通事故总比谋杀好!”黑眸闪烁了下。“苏安娜要是开口了,对谁最不利?”
安凝萱将实现定格在一张老照片上。十几个人站在警徽下的照片,看起来是那么的阳光充满活力。“林长信,温小娟死了,严茂宽成为了阴兵的食物,当年的红星班剩下的不到七人,目前级别最高的就属白齐浩波,苏安娜是局外人,以林长信的狡猾,你们觉得她能知道多少?”
“你的意思是她在自杀!”
叶成摸着下巴,他迟疑的点点头。“我一直都很疑惑苏安娜的行为,我故意让马良存向苏安娜告密丈夫出轨的消息,事后她有个细节让我感到疑惑,苏安娜在这件事上太安静了,这违背与她的性格,直到林长信跑到北城分局要人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这个女人毒辣的用意。”
“既然她没想独活,那马良存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叶成又露出神秘的笑容。“出轨的不一定只有男人,仔细看看这张照片,站在最后一排角落上的矮个子。”
安凝萱拿起照片对比了下,发出惊呼声。“马良存居然是科班出身!”
“当时我得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也没留意到这个小个子!”叶成点上烟。“马良存因为枪伤入院,张么么找我的时候无意提到了一句话,让我想到了苏安娜,她为什么要买凶杀人?马良存私下一定与她有某种关系,就算不是情人,也是旧相识。”
“OMG!好复杂的关系,那这两人到底有没有?”
“应该没有,老蛤蟆吃不到天鹅肉的,马良存在毕业后,没有背景的他就去了社区当警员,与林长信严茂宽失去了联系,直到我们出现后,才有机会崭露头角。”
安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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