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起身就要走,安玉海连忙挡住了他的去路。“叶少,误会我的意思了。家兄遇难前,曾经带我去了个地方,说是京城能找到这个凶手的人只有叶成,他怕你因为家怨的关系,不肯接受我们的提议,让我专程送来一间宝物,希望借此能请你出手。”
“呵呵,三大家族齐心协力,二当家,我没有听错吧,你们是说真的?”
“现在的京城早已不是当年的京城,那些人眼里,哪里还有我们安家人存在。”安玉海大大叹了口气。“我们也是出于无奈,才把安安许配给小恶魔,要不如此,安家早已灭亡。”
叶成想起一年多钱,安玉海的儿子在建筑工程上出了问题,安凝萱还特地从东海跑去了京城处理,多亏了老爷子出面才搞定此事,难不成就是那个时候,她被欧阳潇潇盯上的?“二当家我问一句,建筑工程用料上出了事故,是人为还是”
“虽然,我从事建筑没有多少年,经验也不足,但在选材用料上,都是亲力亲为,绝对不会出现伪劣冒用的事,被人陷害。“
谁陷害谁的话题到此结束,叶成也不多问,大家心知肚明。只是这安家人突然改态度,着实让叶成不适应。
安玉海见叶成没有接话,以为他还是不愿意,从口袋里取出锦盒推到他跟前。“我与家兄不同,安安母亲当年的死,我曾经提出过反对意见,但是门封严谨,所以有些事不得已而为之。当时是瞒着安安私下处理,却不料被她看到,记恨到现在,还破了家规,跑去当什么警察,家兄一气之下才把她赶了出去。“
“当警察的有什么不好?”叶成好笑的反问道?
“官与贼不能共相为谋,我们安家是强盗土匪出生,虽然是义贼,但也是贼,这是历史,无法改变。有哪个贼喜欢警察的?呵呵没有吧!”
听起来确实有些道理,不过也是歪理,一个做贼无法坦荡荡的心里。
叶成重新回到圆桌前,他确实对盒子里的东西感到兴趣,对于秘密的追求每个人都不同,只是种直觉,锦盒中的东西正是他想要的。于是他垂下眼帘,故作深沉起来。
沉默有时候是种武器,尤其是在别人有求于你的时候,沉默也是种筹码。但有时碰到老奸巨猾的刁钻人,这招未必好用。
一个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一个是人品中的精品,两人都是精到骨子里的人,对方的用以揣摩不到百分之百,但也能摸出个七八十。所以,叶成在打什么主意,安玉海心里清楚的很。大家都是为利而坐在这里,冠冕堂皇的话都是浮云,就凭刚才那一手,他就得给对方这个脸。
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争这一刻对自己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利润。
“叶少,不妨谈谈你的条件,我知道你是冲着安安才卖我们安家人的面子,她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我们可以商权一下的。”
叶成笑了下。“二当家是个爽快人,安安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她是安家的人,您是她的长辈,心里自当清楚她要什么,我提了便是我的错,这属家事,我一个外人参与不了。但,二当家说对了一点,我能坐在这里,全凭安安一句话,你们安家人谁来都没用,只有她开口,我才会答应。”
拿起桌上的单子,叶成就这么走出了安玉海的视线。
安玉海坐在原地,他想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每一步都算的的精细,怎么就输了呢?
一阵敲门声传来,三苗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着少数民族的服饰,即便行事低调,但走在人群中还是醒目的标致。
安玉海叹了口气,他收起桌上的锦盒,跟着三苗走出茶室。
几间审讯室里同时进行着一场调查,持续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审讯中,得到的结果都一样。
戏班子的人没有动机,所以他们不可能是凶犯,在做好笔供后,便被放走了。
安玉海踏进西城分局中,三苗走在前面为其开路,两人直接来到调查科,询问有关案子的后续问题。在得知戏班子的人已经放了后,他啥话都没说,便走了。
安家两位老爷子性情都十分古怪,要跟佛爷比,谁的心思更难猜的话,一定是这位二当家。
在沉寂了几天后,炸弹再次出现,警方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如果这次不是有高人发现鼓点敲击的声音不对,恐怕伤亡会更重。
敲门之后,科长走了进去,发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他低着头说道:“安玉海来过了,不过得知嫌犯被放走后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眼角之余,调查科科长留意到了访客是个很年轻的人。
“调查过安玉海今天见过什么人了吗?听雨轩出事的时候,他也在场。”
调查科科长咦了声,这时他才去正眼留意对方,一看顿时下了跳。“小,小五爷!”
“科长认识我呀,看来我在这里的名气也不小,调查下安玉海接触的人,或许能找到点线索。”欧阳萧萧带上手套,今天有点冷,他是很宝贝自己手指的人。“刚刚我跟局长也聊到了此事,科长不觉得奇怪吗?之前发生的爆炸案均无任何脱险,怎么到了听雨轩就被高人找到了?”
这!
调查科科长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听欧阳萧萧的意思,这起爆炸案来的蹊跷,难道说故意而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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