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鹿翔抬眼望去现在只有他们几个仍旧傲然的站在擂台上,剩下的人还在决战,束鹿翔又一次将目光望向了一处决战之地,却见那个人屈指成剑,舞得虎虎生风,好像一个看不见的气剑在那里挥舞一样,却听得那人大喝一声:“震天诀!”他的话吓得周遭的人一大跳。
紧接着全都猛烈的攻击他,却见他的身体忽然化为五尊,五个一摸一样的人出现在了擂台之上,一个处于上方,四个分别占据了四个方位,把那些本来就包围着他的人全部反包围了起来,一团美丽而又充满了危险的光环将攻击者笼罩着。
那个人异笑连连,数不尽的剑影横劈竖斩,五个方位呈现出五种不一样的光芒,当中以青色为主,夹带着其他的颜色,十分的诡异。
从外面看去,这五种不同的颜色他们同时发动攻击,五团色彩不一的剑影,连接成为一片,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将那些攻击者困在其中。
一时间一些叫喊声过后,那个人成功的获胜,他好像感觉到了束鹿翔和别人看过来的目光,眼神森冷的扫了一遭,望着外面的一堆。
束鹿翔不以为然,随着这个人的目光,也朝着另外一个地方望去,却见一个男人凌立在虚空当中,双手一分,一道道剑气顶在他的头顶上急速的旋转,周围数不尽的气流开始朝着他汇聚过去,在他的身边不断的幻化着五颜六色的光彩,犹如朵朵彩色的白云,把他笼罩在里面,慢慢的隐去身形,忽然暴喝一声:“梵天诀!”
随着气流的汇聚,整个擂台周围开始形成一个特定的气场与外界隔绝开来,这个人全身紫光爆射,带着强横霸道的气势狠狠的劈出了一道剑气,霎时间傲然的站立在虚空当中,下面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了,全都被他送下了擂台。
此时,另外一个地方,一声破空的锐啸之声,一声尖啸,却见一个年轻人的手中多出了一把能量剑!那声音便是他手中的长剑发出的,犹如虎啸龙吟一般,瞬间传至每个角落,炽热的光芒从长剑之中迸射而出,一道犹如匹练一般的剑气横扫而至,一时间没有人敢挡其锋芒,跳下擂台的人多不胜数。
东南西北四个角落全都被腾了出来,在中间的比试也逐渐接近尾声,又是一个中年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对手跟前,就在对手吃惊的眼神当中,眨眼的功夫突破了对手的结界,狠狠的击中对手的身体,同时他的身体还如同狗皮膏药一般双腿在眨眼的功夫,便踢了百余下,没多久那个人便被他踢下了擂台。
一个个赢家逐渐诞生,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像刚上擂台那样盲目的扑上去,而是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站在那里恢复体力,毕竟可以留下来的肯定没有弱者,这是不争的事实!
忽然一声爆响传来,犹如春季的狂雷一般,轰隆隆的赶来,庞大无形的冲击波以他们两个的对决为中央散开,快速的朝着周遭扩散开来。台底下站着看比试的那些人也都感觉到了劲风迎面而来,但见台上修为碰撞之强横,最终还是一个人留下,一个人退出。而获胜者也迅速的占领了一处空旷之地开始修养,双目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毕竟现在的人都是比赛的对手。
此时的天空艳阳高悬,日头好像也在睁大眼睛观看这场极其难得的比赛,周遭也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还有一部分顽固抵抗的人在逐个被打下擂台之后,都坐在台下专门用来恢复元气的座椅上治愈创伤,同时准备观看更加叫人心生刺激的大战。
现在擂台之上只剩下了十余人,还有两拨人正在打斗,胜负尚未在这一刻揭晓,但是这也着实有些快了,在束鹿翔的眼中,而那些围攻的人全都耗尽了自己的修为,现在他们不过是再硬称被,被人打下擂台那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周围没有谁愿意去帮忙的,站在那里冷眼旁观,毕竟彼此都是对手,若是对手少一份实力,对自己也就越有利,多了解对手一分,自己就会多上一分赢得希望。
片刻过后,在诸多擂主的目光当中,那个人总算是用腿将对手送下了擂台,迅速的站在那里开始恢复,毕竟他清楚自己是最晚一个开始恢复的,要是现在有一个人过来送他一程的话,他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自己可以坚持到现在非常的不容易,现在整个擂台上只剩下了十个人,十个人当中包括了束鹿翔还有那个书生,房天骐,一时间擂台上的人都沉默了他们都在思量着下一回合该找谁做自己的对手,最后能够拿到弥罗轮盘。
现在擂台上的形式非常的微妙,相信只要有一个人攻击,另外的人也会跟着一块攻击,少一个对手是一个对手,多一个那可是多一份危险,但是先出手的人肯定结果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最后会被大家推下擂台,熟知这一点的人都在思考着怎样才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又不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就这样是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彼此盯着彼此硬是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这样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忽然间有种莫名的默契和自己近身的人战斗。
那个书生忽然间望向了束鹿翔,束鹿翔也盯上了他,就他们两个人离得最近。
二人相视一笑,那文弱书生,道:“束鹿兄,请吧!”
束鹿翔淡然道:“请出招!”
随着二人简短的招呼过后,他们彼此看向对方的目光也变得森冷起来。却见文弱书生脚尖一点地面,身子猛地旋转起来,每每旋转一下,他的右手便会释放出多道剑气,紧接着数道劲芒幻化成为一个光圈,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朝着束鹿翔快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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