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踮球,停球,技术了得。
这人就是周锐饰演的主角。
孩子见其技术好,就想让他教他们,可惜不但没有答应,反而他们的皮球给踩坏。
欺负小孩儿,这人是一个坏人!不过,看到饰演的演员是周锐,众人知晓这人是主角。主角儿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不过,看他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戴着顶破帽子,十分有架势的站在城寨门口,慢慢一步一步走进城寨。
那样子直接就给人一种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
坏,或许是装出来的。
镜头转向酱爆的店子,原来是一间理发店,酱爆正在大口从碗里扒饭,依稀他的头上还有一小撮没洗干净的头发,残留着一点泡沫。
剪了个头发,借此勒索,却引来猪龙寨的人围观,然后周锐上映了一把欺软怕硬却被打脸的戏码,被坑得吐血不已,然后还被包租婆用头屑一顿猛抽。
那酱爆的表演也让人记忆犹新。不是他演得有多好,而是他演得太特别了。嗯,有些抢戏。
周锐被抽,迎头着头皮叫人,结果恰逢斧头帮二当家带人赶来,那二当家悲催的却被周锐扔出的炮仗给把帽子给炸坏了。
周锐跟斧头帮的人冒充自己人,他指了指包租婆,不知道说了什么,斧头帮二当家就向包租婆坐过来,包租婆本来一副不屑的样子,突然发现二当家胸口两把斧头,虽然在汗水下,也没有褪色,很明显是纹身,脸色慢慢阴沉下来。
而此时,画面出现天上突然聚集了乌云,随着斧头帮二当家向“猪笼城寨”走进来,乌云的阴影盖住了城寨广场的所有住户,给人一种压迫感。
包租婆慢慢扭过头,恢复了以往不屑的表情,对站在广场的住户说:“你们这么多事干什么,下雨啦,赶快回家收衣服啦……”
斧头帮二当家:“肥婆。”
包租婆一愣,一瞬间跑回二楼房间,盖起被子!
斧头帮众人一阵茫然的看着包租婆冲上二楼,而观众这随即一愣,然后一笑。之前,周锐叫她肥婆,结果被抽得惨不忍睹,如今对方叫肥婆,却直接闪人了。
包租婆没有打人,那绝对不是因为斧头帮二当家也是一个胖子。完全是她看出了对方是真的斧头帮诚意。
酱爆:“你也想勒索我,我不怕。”
斧头帮二当家想要砍酱爆,结果画面一黑,背景传来碰撞的声音,几秒钟后出现了酱爆好端端的站着,而斧头帮二当家已经不见了,背景一个垃圾桶不断晃动,一双脚从里面伸了出来!
谁也没有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斧头帮的人没有,影院的观众没有,所有人都没有。不过,观众却知道,那些人之中有功夫高手,而且是高高手。
当然,最大的嫌疑就是酱爆。
究竟是不是或许很快就会知晓了。
斧头帮叫人,拉响一枚烟花,烟花冲上半空,爆开后天边出现了一把巨大的斧头。镜头一转,一个老式的留声机正在播放老上海的歌曲,画面外传来一声闷响,留声机震动了一下。
这时画面转到龅牙珍穿着旗袍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抛了个媚眼,随后拿出一支口红,轻轻的涂起来,涂到一半的时候,画面外又传来一声闷响,整个房子震动起来,龅牙珍手一滑,口红在脸颊上长长的拉了一条痕迹,她生气的拿起毛巾擦了擦,冲出门外,突然一脸愕然的站住了。
上百个斧头帮的成员整齐的一步一步走进“猪笼城寨”,啊珍被人用手捉住,拉到广场,摔在地上。
斧头帮众把“猪笼城寨”的住户一个个打倒在地上,这时画面转到裁缝,在地上爬进自己的店子,找了个角落缩了起来,偷偷看了看外边一下。
酱爆这时已经被人用脚踩住,不过他还是一脸发呆的样子,啊珍扭头发现包租公一直还躺在地上,头上的花还在,包租公无奈的把脸朝下埋在地上,把地上的泥土堆在自己脸的旁边。
这些画面,让观众疑惑,直接那个高手究竟是谁?为什么视而不见,不再动手呢?
最后为了逼问谁动的手,要烧死一个妇女和孩子,关键时刻苦力强出手了。
至于苦力强是不是直接把斧头帮二当家非了的高手,值得怀疑,但依旧不重要了,显然接下来就是一场精彩的打戏了。
至于把那二当家打进油桶的人究竟是谁,其实无非也不知道。有些时候,影片之中留下一些悬念,一些未解之谜,未尝不是其经典之处。
苦力强十二路谭腿,油炸鬼五郎八卦棍,裁缝的洪家铁线拳,三大高手相继出手,对方动了枪都无济于事。
打斗,画面,配乐,那绝对是一种视觉享受。而影片之中的观众也意识到,吴凡的这部电影和以往的作品有很大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