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一下我们黑龙资产和美玲珠宝下一步的合作方向。”
韩念之在那边哼道:“沈江淮,少跟我东拉西扯,有事儿我给假就行了,自己悠着点儿,我看那薛鹏看的眼神不对,得当心……”
韩念之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
她可能根本想不到薛鹏就在我身边,更想不到她刚才说的话,被薛鹏听了个清清楚楚。
挂了电话后,薛鹏重重舒了一口气:“看来,们韩经理,对我的印象不佳啊。”
我白了他了一眼说:“不是要去弄伤口吗?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啊。她对印象不好,又不妨碍领工资,不说是职业人吗?这点儿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吗?”
当我跟薛鹏走进小诊所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我们。
迎面来的小护士见了我们,非常紧张。
旁边的一个小护士更是下意识地拿起了手机,估计是想报警。
我赶紧对她们说:“别害怕,我们两刚才走着走着就撞到了电线杆子,赶紧帮我们包扎一下,我们还等着去上班呢。”
薛鹏也符合着我的话:“没错,我们两兄弟好久不见了,今天一见面特别激动,互相跑过来打算拥抱,没注意到前方的那个电线柱子,这不就刚好撞上了。”
说完这话,我跟薛鹏互相看了一眼。
那几个护士见了,虽然也是将信将疑,但发现我们好像除了外伤并没有什么别的大碍之后,也就没在再说什么。
离开诊所的时候,我们脸上都弄上了一些胶带。
摸着鼻梁上那厚厚的绑带,我担心我妈要是见了我的样子,估计会被吓得够呛吧。今晚回去得找个好点儿的理由,我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别人打架。
薛鹏的车行驶在马路上,他突然问我:“沈江淮,如果我能向证明,我跟陈韵是清白的,那么是不是就不会跟她离婚了?”
我看向他。
只见他虽然开着车看向前方,却是漫无目的的行驶着。
薛鹏的这个问题,还真问到点子上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在婚姻中,是受害者。
所以,如果陈韵要是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那背叛婚姻的人,就是我了。
这肯定与我的价值观是不符的。
不过,我鄙视婚内出轨的人,虽然我跟罗芳已经约好将来要在一起了,但我们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没有做过任何越轨的事儿。
我说:“我跟陈韵的事儿,和我跟罗芳的事儿不是一回事儿!”
薛鹏听后,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沈江淮,少给我弄顺口溜?当是情圣吗?还想脚踩两只船吗?”
见他脾气又暴躁了起来,我依旧冷冷地说:“薛鹏我郑重的告诉,我与陈韵的婚姻问题,是多年积怨造成的,跟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这么多年就忍了,现在为什么忍不了。”
“正是因为这么多年了,所以我才不能再忍了。”
前方是红绿灯,薛鹏踩下了刹车,他扭头看向我:“如果罗芳没有出现,是不是,就能继续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