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先打给你三个月房租,跟外面一样,咱们一个季度一付。”
“不急!”韩念之挺了身子:“年底再说吧,我这儿也不急着用钱,你给我钱,我也就放那儿了。过年再说吧,到时候你也能宽裕点儿。
见我还要说什么,韩念之终止了话题:“行了别老是讨论这个问题了,明天我就把房子钥匙给你,这周末就搬进去吧。你是要一个人搞不定,我找几个下属过去帮忙。”
韩念之的举动,让我挺感动。
虽然她的语气比较霸道,但真心在为我好。
再说,如果真出去租别人的房子,万一到时候人家要收回来卖掉什么的,我还得重新找房子又搬家,非常不方便。
于是想了一下,我点点头:“那好吧,谢谢你了。“
韩念之下车之前对我说:“沈江淮,既然费总把这车给你,你就开着。别看他那个人表面大大咧咧的,他可不是一般人,咱两加起来都不如他一个脑子好使!你听他的就行了。”
费南天是什么样的人,韩念之不用说,我也心知肚明。
如果他真如表面展现出来的这样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建立起一个这么大的金融集团公司。
跟韩念之分手之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我再次来到罗芳的出租屋,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掏出手机,我疯狂地给罗芳电话。
那头电话一响立刻就被挂断了,很显然我的电话还在她手机的黑名单里。
见联系不到罗芳,我又拨通了薛鹏的电话。
听了我的话后,他也是一头雾水:“罗芳走了?她带着一个孩子两个老人,她能搬去那儿?沈江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薛鹏的语气,他好像也没有骗我。
而且半个钟头之后,他也开车来到了罗芳出租屋。
他一身西装革履,很显然他应该刚刚才下班。
见我灰头土脸地坐在台阶上,薛鹏上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推倒在地:“沈江淮,你他娘的到底对罗芳做了什么!?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儿!要是罗芳出了什么问题,看我不弄死你!”
薛鹏盯着我满脸的怒气。
我被推在地上,后背疼得厉害。
我没心情跟他争执:“薛鹏,你能联系上罗芳吗?她不能就这么走了啊?她现在没有收入还要养着三个人,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薛鹏掏出电话打给罗芳,跟我的结果一样,薛鹏的电话也被拉黑了。
看来,罗芳是铁定心思要走了。
那天晚上,我跟薛鹏就这么灰溜溜的在出租屋门口坐了一晚上。
早上房东过来,见了我跟薛鹏坐在台阶上,吓了一跳。
我们见有人来了,忙问他有关罗芳的消息。
房东摇摇头:“她直接说要走,房钱也一分没少我,我能问她什么啊!”见我和薛鹏挺失望,他倒是给我们提了一个主意:
“那搬家公司你们可以去问问,全国连锁的,他们那儿应该有信息!”
听到这消息,我和薛鹏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