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陈巧巧,谷梦和汤婷三位同学,和赵建华之间没有过接触,她们遭此磨难,完全是受了我的无妄之灾。”
“综上所述,最该内疚的人是我才对。但我内疚的点,不在于我戳穿了赵建华的伪装,而是我没有保护好巧巧她们。”
陈爱党听的一头雾水。
他不是很能理解徐同学的意思。
内疚,但又不完全内疚,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徐婉宁也没有跟他解释,只是一直盯着审讯室的方向。
终于,门被打开了,徐婉宁一个健步冲上前,逮着一个人抓着手,将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们真的没事吗?”
汤婷没想到,徐婉宁最先关心的人竟然是她,一下子热泪盈眶,红着眼眶,吸着鼻子道:“我没事,我们都没事……”
“没事你怎么哭了?”
“婉宁,我们去那边说。”
陈巧巧和谷梦一左一右地架着徐婉宁,将她带到了门口的长椅上。
陈爱党见四人过来,本来想开口安慰两句,但话都到嘴边了,他又觉得这话说出来不合时宜,又生生地吞咽了回去,再默默走开,将长椅让给了四位女同志,自己蹲到角落的位置。
“你们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别急,我慢慢跟你说。”
昨天离开酒楼的时候,天色就已经暗沉了。但她们仗着一行三人,也没在意周遭是否有危险,有说有笑地往学校的方向走。
但还没踏进校门,就有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正是赵建华。
那人像是疯了一样,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后,一把抓住谷梦的手,要强行带她走。
陈巧巧和汤婷不愿意,跟他撕扯,在这个过程中,也不知道赵建华从哪儿拿出来了一根棍子,对着他们三人各敲了一下,随后他们就昏迷过去了。
等再醒来时,就已经在一处倒塌了墙壁,四面透风的屋子里。
她们三个人的手被一根麻绳捆了起来,绑的很紧。
后来还是汤婷想办法,将绳子给解开了,这过程中遭的罪,她们三人都没有详说,但从手腕上殷红的痕迹就能看得出来。
等绳子解开后,她们才发现自己身上带着的钱票都没有了。
“不过好在,那赵建华只对钱票有兴趣,没有动其他的歪心思,不然我们真的没脸见人了。丢了的钱,就当破财免灾吧。”
“我和梦梦带的钱不多,每个人就带了两块钱,但是汤婷身上装的钱多,她足足丢了二十块钱呢,这还不包括票。”
徐婉宁看着这位说“破财免灾” 的汤同学,“你们的损失因我而起,我会补偿给你们。”
“我和梦梦的就不用了。”陈巧巧急忙开口。
徐婉宁没接这个话茬,而是拉着三人起身,“走,我们现在去医院。”
三人对视一眼,“去医院做什么?”
“你们都被赵建华给敲闷棍了,还被打了后脑勺,不及时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