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但是在这些大领导身边,绝对必须去应用。
老爷子叫来的人还没来,朱天佑董事长此时却着马英杰问了一句:“小家伙,你是不是在想我的话?”
马英杰一下子怔住了,脸也涨得通红起来,赶紧结结巴巴地说:“大董事长,是,我,我,”马英杰的样子是窘迫的,老爷子便笑着对朱天佑书说了一句:“天佑,你把他吓着了。想当年,你也是这种表情捉摸我的每一句话呢。”
“是的,老首长。所以,我才特别喜欢这个小家伙,逗着他玩的。”朱天佑董事长此时笑了起来。
马英杰这才松一口气,赶紧接话说:“大董事长,我确实在想您的那句话,心到了,手就一定能够到。我在想,大领导身上,处处都是知识和要学习的内容。”
这马屁拍得既到位又让马英杰的窘迫消除掉了,而他的话一落,老爷子便说:“马英杰,你一定要在天佑和天运身边好好学习,我今天是格外高兴,可是过了一天,我还能不能看到你们,就难说了。小兰也很喜欢你,所以,多学习,善于学习,你才能够进步。”
老爷子的这话说得很有些伤感,朱天佑董事长赶紧说:“老首长,今天是大喜的好日子,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马英杰也赶紧说:“老首长,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老爷子便笑了起来,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孙秘书带着两位勤务兵来了,老爷子便转向孙秘书说:“这位是马英杰,你带他去酒店,你和他负责把晚上的婚宴办好,一切听马英杰指挥,明白了吗?”
“明白了。”孙秘书做了一个军人的标准动作,两位勤务兵也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老爷子便对马英杰说:“你跟着他们一起去吧,小兰喜欢什么,你尽量照着她喜欢的去布置行了。”
“老首长,我知道了。我走了。”马英杰说完,又转过目光对着朱天佑董事长说:“大董事长,我走了。”
“去吧。”朱天佑董事长挥了一下手。马英杰便随着孙秘书和两名勤务兵一起走出了病房门。
孙秘书开车,马英杰坐在前座,两个勤务兵坐在后面,一起去酒店的时候,孙秘书问了一句:“二小姐喜欢鲜花,我们是不是先去订一些鲜花呢?”
马英杰便应了一句:“我们先去酒店吧,看看现场再作决定。”
孙秘书便没再说什么,既然老首长让他必须听马英杰的,他还能继续说什么呢?虽然孙秘书内心很有些不舒气,但是他也不敢表现什么。马英杰从孙秘书闪过的目光中,明白了孙秘书大约是不服气,至少,孙秘书认为自己更了解司徒兰。
马英杰没有去解释,因此他不知道酒店的场地是怎么样的,再说了,司徒兰现在的心境未必就愿意看到成打成打的红玫瑰,而鲜花少得了玫瑰吗?没有玫瑰为主打,这种婚宴怕是要露陷的。他想到这一层的时候,突然明白了朱天佑董事长为什么要让他来布置这个婚宴了。他难道也知道老板罗天运和司徒兰之间的矛盾所在?他也在担心婚宴的布置会刺激到司徒兰?
马英杰在内心又是一种叹息,看来真正在关心和爱护司徒兰的人是朱天佑董事长。
马英杰猜测的是对的,些时司徒兰和罗天运在办理结婚的手续,可这两个人似乎格外别扭一般,至少在办理结婚证的工作人员眼里是这样的,两个人问一句答一句,而且也没有买喜糖给工作人员,脸上的表情都是沉重,仿佛被压着泰山一般。
司徒兰是在赌气,也是在恨。这种恨是不会由这样的结果而消失的,而且只能在经历这个过程中,不断加深。而罗天运的心在吴都,彭青山在不断地在汇报着吴都的动态,而他却要被迫去娶他无法能够爱的女人,这种感觉本来就是纠结的,再加上吴都目前的情况如此之糟,他真的没有心情来结什么婚。
当工作人员在问罗天运婚否时,罗天运一下子恼了,望着工作人员几乎中怒吼地说:“我现在结婚,还问什么婚否不婚否的呢?你们这样的办事效率,对得起你们的工资吗?”
工作人员没想到罗天运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不由得语气也不好,说了一句:“这么大年龄,总不会是一婚吧?不是一婚就得先看离婚证,再办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