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栾小雪既然把话说开了,反而变得不敢司徒兰。
“是不是中午被天运哥哥睡了一下,就是董事长夫人了?你倒是很理直气壮的啊。”司徒兰的话,马英杰都听得不过耳,不由得对司徒兰说:“你要是这样的话逼栾小雪的话,老板肯定会赶你回北京的,你信不信?”
这时又响起了罗天运的声音,“马英杰,你们磨蹭什么呢?”
“走吧,兰姐,你别自讨没趣了。你也知道,老板的心,何苦来着呢?”马英杰去拉司徒兰,却被司徒兰丢了一下手,结果马英杰没让开,手指划到了马英杰脸上,马英杰的脸顿时一条血迹,栾小雪不得不推开司徒兰,往外跑。
罗天运见栾小雪一个人跑了出来,忍不住下位走进了厨房,见马英杰的脸上正在流血,不由得问了一句:“怎么啦?”
“董事长,没什么,我不小心划伤了。兰姐,你去坐着吃菜吧。”马英杰去推司徒兰,而这时,栾小雪已经拿了创可贴跑了进来,一边撕开创可贴,一边往马英杰脸上贴,她和马英杰贴得那么近,整个人都靠在了马英杰身体上,这让罗天运很是不舒服,一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厨房。
“哈哈。”司徒兰暴发出一阵笑,笑得马英杰和栾小雪身上的肉都跳了起来了,刚才马英杰和栾小雪那么近距离的一幕,正好被罗天运看了一个正着,而且他的脸色不好,他吃醋了。司徒兰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笑完损了马英杰一句:“还不快去哄你主子开心,他看到了,生气了。”
这话说得让栾小雪脸一下子涌得通红,赶紧离马英杰的身体远了一些,手脚却不知道往哪里放,借故要做菜,又去找菜,又去洗手。
“栾小雪,走,我们出去敬酒,不要菜了。”马英杰对着栾小雪说,栾小雪很感激马英杰,他一直在护着她。
“马英杰,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你一个人去敬酒,你再带栾小雪去,你主子更难过的。”司徒兰说着推了马英杰一把,马英杰不放心地看了看栾小雪,栾小雪说:“你去吧,我没事的。”
“哼,你们秀什么恩爱啊。”司徒兰冷“哼”了一下。
马英杰一走,司徒兰又自由了,她望着栾小雪说:“我今天是故意要来你家吃饭的,而且也是故意见天运哥哥一起来的。不管他现在心里装着谁,有一条,他是我的男人,我对你说过好多次了,他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许在我的眼皮底下,有别人的女人和他有染,明白吗?明白吗?”司徒兰盯住了栾小雪,那个样子,让栾小雪真的害怕了。
“兰姐,我明天就去秦县。现在,求你出去吃菜吧,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做菜了。”栾小雪让步了,马英杰为她已经受了伤,还不敢对罗天运讲,她还能说什么呢?正如马英杰所言,她和他是一类人,而罗天运和司徒兰是另一类人,他们理解不了底层人的疾苦,他们需要的时候,底层人就是他们的宝,他们不需要的时候,底层人就是他们的手里的一根草。马英杰受伤了,她当然要为他疗伤,而罗天运却生气了,司徒兰在厨房这么半天,欺负她的时候,是马英杰来帮她,而不是罗天运,他又有什么理由生气?他好意思生气吗?
“小兰,”罗天运在外面喊司徒兰,栾小雪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又往下流,她每次要恨罗天运的时候,罗天运总会让她感动一下,恨不起来。她正想着恨他,他却喊司徒兰了,他显然也知道,司徒兰在厨房里就是为难她的。
罗天运走进了厨房,这倒让栾小雪很意外,做菜的动作变得一点也不流畅,而且特别地紧张。
“小兰,你在厨房里学做菜吗?”罗天运有意说着话,司徒兰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离开,不过她才不放过这个机会呢,便小声音地说了一句:“栾小雪说中午和你在一起,而且保证明天去秦县,不再偷人。”
一句偷人,让栾小雪咬着牙哭了起来,罗天运心里很不好受,刚才看到栾小雪那么紧张马英杰,心里就不舒服,现在见司徒兰这么当着面逼栾小雪,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小兰,有话回家去说吧。你去陪陪杰克先生,我和栾小雪说几句话。”罗天运想让司徒兰离开,他不想和司徒兰吵架,尽管他知道司徒兰是有意为难栾小雪,可他没想到司徒兰会当着他的面为难栾小雪。
“天运哥哥,我今天当着栾小雪的面把话说清楚,我在吴都一天,她就不能再接近你一天。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吗?还有我的感受吗?我来吴都的第一天,你们就鬼混在一起,你们当我是木头人,是不是?没心,没肺,没肝,甚至没大脑是不是?”司徒兰激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