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模样,也是心疼,立刻上前扶住了她给她倒了茶水,“贵主一忙就是一个时辰,如今定是饿了,现在可要吃点什么吗?”
云若烟摇了摇头,头痛的道:“不用,我就是累了。”
“那贵主,我送您去休息会吧。”
虽说他先前还挺不待见这位贵主的,不过这今日初遇,发现好像还挺不错的?
起码尽心尽力。
管家也觉得这云若烟的确是算得上个好人,对她的尊敬也是大幅度的上升。
云若烟点了点头,刚想着真的去休息,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睁大了眼睛:“对了,你,你们有没有对我的贴身侍女说我现在在哪儿啊?”
管家懵了懵:“什么?”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有人惊慌失措的跑进来,“管家,外面,外面有个男人打进来了!”
“男人?”
“呃,男人婆,是特别丑的一个女人……”
云若烟心一跳,“应该是我的贴身侍女吧,我出去看一下!”
……
果然。
弓婳仍旧是一身宫衣,人皮面具已经被他撕了,嗯,这么一看,面目粗狂的真是……
张飞的女装。
不过如此。
弓婳看到云若烟心里一松,立刻提步而起跃出人群停在云若烟身边,“贵主,你怎么在这里?他们可有为难你?”
“……”
你的脸的确是够为难我的了。
管家面色复杂的在云若烟身上停了一瞬,“贵主,这位是你的……”
云若烟轻咳了声,虽然觉得格外的辣眼睛不过还是伸手捂
住了眼睛,立刻道:“额对的,这位就是我的~额,贴身侍女!”
弓婳挺直腰板:“不像?”
辣眼睛。
众人都忍住了要去吐的**,齐齐回身。
“贵主你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倒是你这侍女,长的像对贵主有意见一样了。”
“……”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蛮王还在昏迷,云若烟就和弓婳和管家坐在大厅里促膝长谈。
“蛮王一直都是如此的,以至于这许多年来都没有消息说他生病,他只是一直硬抗罢了。而前不久他得知了贵主你回来了,故而一直挂念贵主,但是他有病在身不可上朝也不能入宫与贵主相见,所以就只能让我们大不敬的将贵主请过来。”
弓婳不悦的啧了声:“还有脸说呢,你们那叫做请吗?请是应该低三下四的去祈求而不是趁着月黑风高去强硬的把人给掳走!”
“……”云若烟伸手不重不轻的拍了他一下,“你少说点,这管家也是没办法,这不是也没伤到我。”
弓婳一提起这个就觉得委屈。
“我可是循着一点的蛛丝马迹寻找了贵主你一晚上都没睡觉呢,现在贵主倒是还怪我了吗?”
“……”这委屈的小媳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管家羞红了脸:“这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贵主你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们的过失,倒是我们过意不去。”
云若烟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我问你一件事。”
“您说。”
“你可知道先皇……也就是朝妄,他还有一个孪生兄弟,你可知?”
“听说过一二。”
“那他现在在何处,你又知道吗?”
管家迟疑一瞬,最后眉色里染了困惑不解和百般为难。
最后咬牙:“不知道。”
这反应怎么会是不知道的?不过他既然不想说那想必自己就全是再问他也是不会说的了。
云若烟侧头去看弓婳:“对了,宫里有事吗?”
宫里?
弓婳睁大了眼睛,当即就跳了起来:“对了,陛下说今日要同贵主你一起用早膳的,现下马上就到时间点了!”
早膳?
完了。
云若烟惊慌道:“如果被朝绘知道我现在我舅舅府里,他的多疑心思再度发作起来,定然连累一干人。”说着她立刻起身,“管家,我得回去了,舅舅就需要管家多多照顾。”
“自然,贵主也事事小心。”
好在弓婳的轻功是学的炉火纯青,伸手揽住了云若烟的腰肢,几下跳跃就在屋檐上消失了踪影。
隐藏于天边的朝霞万丈处。
管家皱起眉,侧头去问旁边的丫鬟:“你觉得那个侍女像不像个男人?”
丫鬟思量再三:“他应当本就是个男人。”
还是个武功高强的男人。
管家皱起眉思忖了片刻,虽说对这男人的身世背景都不了解,不过这么护着自家贵主,应当也是个可信的人。
他转过头去:“罢了,这事不可外传。”
“是。”
他抬脚往里面走,“蛮王可醒了吗?”
“还没有,不过刚才却被梦魇着了,一直在叫千江贵主的名字……”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