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烟当即要走,迟疑了一瞬却又看向了朝绘行礼:“或许的确是朝霭这段时日身子虚弱,故而被梦魇着了才说了这些胡话,表哥你莫要放在心上。”
朝绘轻笑,眉眼盛满了风流。
“自然。”
云若烟低着头刚要请辞突然又看到了自己手中还握着那只死猫,心瞬间狠狠一跳,她立刻道:“我刚才走到这里发现了这里有只猫,想着它或许病了要给它医治,表哥刚好来到,。不过它却已经无力回天。”
听到了没有,这可不是我心狠手辣弄死的。
朝绘淡淡的瞥了一眼,笑意收了一半。
“既然我殿中出了事,那我还是去看看为好,陛下若是没有其他的什么事了的话,我便先行告退了。”
“嗯。”朝绘应了,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把那只死猫递给朕。”
死猫?
云若烟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不能真的去违背他的意愿,所以最后还是递向了他。
“表哥,你要死猫做什么?”
朝绘并没有立刻伸手
他都没有接,云若烟自然没有动亦不敢收回手,依旧保持着举手的姿势看他,良久听见朝绘淡淡的声音无悲无喜的传来:“是只很好看的小猫呢,怎么死的?”
云若烟想都没想:“病死的。”
“不是被人虐待至死吗?”
云若烟心肝一颤,她感觉这朝绘心中是有点城府心机的,他应该猜到了一丝的蛛丝马迹现在却故意的再来问她。
那她该怎么回答才能全身而退?
虽然云若烟听到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问,可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得不回答,“我暂时不清楚。”
朝绘眼底现出铺天盖地的薄凉,
虽然不过一瞬。
却也足以让云若烟觉得遍体生寒。
他袖中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咯吱咯吱的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半晌才冷笑着道:“你去吧。”
“是。”
等到云若烟走远了,那公公才狐疑着凑过来,他跟着朝绘好长一段时间了,自然猜到了朝绘的心思也知道朝绘身上发生的事。
他小声说:“陛下,这条路上经常有人传闻不太平,如今贵主也说遇到了人,莫非……她遇到的不是人?”
这深宫最忌惮的一个字就是“鬼”。
凡事看破不说破。
朝绘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既然如此,为何孤却从未碰到过?”
“陛下阳气重且龙气护体,寻常邪祟自是不敢伤你分毫。”
朝绘神色忽明忽暗。
他看着公公手中的死猫,伸手拨弄了一下,露出小猫身上的针孔。
他冷笑了声。
“烧掉。”
和弓婳远远的离开了那里云若烟仍旧心有余悸,拍着胸脯不停的念叨着:“我的妈啊,早就知道这深宫定有冤死冤情也定有孤魂野鬼,但是却是第一次碰到啊……”
弓婳:“……”
“娘娘你在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
云若烟咽了口口水,这深宫里她也没有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了,除了弓婳好像也找不到第二个,所以自然是知无不说言无不尽。
“我刚才碰到两个人……”
……
弓婳面色复杂道:“那条路我看了,旁
边的位置应当是两处冷宫,若是她故意的寻了娘娘你分神的时候,用轻功翻墙而过的话,无声无息却也快捷的很。”
云若烟将信将疑:“真的?”
“嗯。”
云若烟想了想也是察觉到了其中的有些不对劲:“也是,我看到那个女人穿的衣服似是未出阁的少女所穿的,并非该是一个娘娘的衣着。”
“所以娘娘,”弓婳分析的有模有样,“你应当是遇到了有些人故意给娘娘使下的一个**计了。”
**计。
是了,她怕鬼怕黑,这些事应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但凡什么东西都能吓她一吓。
如今她又居住深宫,虽然不能说格外的受恩宠但是比起来那些争先恐后的也想爬上朝绘的龙床的大家闺秀实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有人看不惯她也是正常的。
云若烟拍了拍胸口,想到了这一点也放松了不少,她晃了晃脖颈,“总之还是你厉害,要不是你说我殿中出事,我现在哪儿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摆脱了朝绘回来?我要去补觉了~”
“娘娘。”弓婳认真道,“殿中是的确出事了。”
哈?
的确是出事了。
云若烟虽然已经被弓婳告知了大半现场的景象,可是直到推门进去的那瞬间还是被吓的差点两眼一翻昏过去。
半晌。
才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抵住门口。
心有余悸的对着一旁的弓婳就是一拳,“你……你怎么弄的你,我出门的时候这殿中可是还好好的,怎么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了?”
如今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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