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子也不够多。这种棘手的工作,还需要两位前辈多多提点。至于那些需要跑腿、脏活累活的事情,就请放心交给我吧。”
兆党运是从军队转业回当地的,到地方也有好几年了,由起初的不适应,到现在渐渐地适应,此时见林耀东说得实在,自己心里也觉得将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全部都丢给林耀东一个人属实有些不太好,便说道:“林主任,你也不要谦虚,有事情就跟我们说一声,我跟杨鸥同志一定会随时上来配合你工作的。”
在陈朝南家吃饱喝足之后,几人也就作了鸟兽散。
林耀东来平安村委工作组工作没多久,工作能力没提升多少,可是这酒量却得到了飞速的提升,一斤米酒下肚,没有丝毫的醉意,只是稍微有些许兴奋罢了。
林耀东哼唱着周海媚那首深沉动人的《血染的风采》,歌声中透露出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英勇牺牲烈士的缅怀与敬仰:“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
在旋律的缭绕中,他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平安村委工作组的院子。
刚踏入院子,他的目光就被办公室隔壁那间小屋所吸引。
那是王猛的警务室,门敞开着,这是林耀东来到平安村委工作组那么久,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看到门是打开的。
他有些好奇地往小屋内探了一眼,只见王猛坐在办公桌上,跷着二郎腿,正悠闲地享受着娃哈哈矿泉水。
而在王猛对面,还蹲着一个人,王猛似乎在审问着什么。
王猛看到了林耀东的身影,他探出头来,热情地招呼道:“林耀东,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好几天没见你了,快进来坐坐,聊聊近况。”
王猛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包“心相印”纸巾,一个富光玻璃透明的杯子,杯子旁边散落着打火机和几包烟。
桌面上还有几张A4纸张和几支笔,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但这也正是他工作时的真实写照。
林耀东走进小屋,与王猛闲聊起来。
由于王猛是派出所的警员,并非镇政府的干部,林耀东与他交流起来也就更为直接和轻松。
他自嘲地笑道:“还不是在忙这修路的烂摊子,现在平安村委的公路修建得到了区里和镇里领导的重视,想要尽快完工,我这不是忙得团团转嘛。”
王猛以其卓越的办事能力、过人的胆识和宽广的眼界,在平吉镇派出所的众多警员中独树一帜。
他自视甚高,一般的乡镇干部很难入他的法眼。
然而,林耀东是平吉镇政府为数不多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干部之一,他显得尤为热情。
他笑着提议道:“林耀东,我今天在山里猎到了一只野兔,应该有五六斤重。下午我们一起打麻将,晚上就在我家里吃兔肉。”
林耀东听到王猛的邀请,欣然应允:“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王猛回答道:“我刚在山脚下抓到一个卖印度神油的江湖郎中,先把这事处理妥当。等我忙完,就过去喊你。”
“没问题,你先忙,我回办公室等你。”林耀东说罢,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