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洛中庭点头,天乐又生一问:“除了死去的那三百多无辜的百姓,别的,是不是都没事了?”
洛中庭凝重地点了点头。
天乐愤愤地咬牙:“这样的皇帝,根本就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中庭,你不是有一统九洲的使命吗?为何迟迟不见你有所动作?听说九洲盟是一个很不错的组织,若是能将九洲盟收为己用的话,对你有不少的好处,唉,早知道上一次黑衣问我是否愿意入九洲盟之时我便应该答应的。混入九洲盟,才有机会接触到黑衣,说不定就能说服他为你所用了。”越说她越觉得懊恼起来。
却听洛中庭嗤嗤低笑了起来。看着天乐如此可爱的样子,他就是忍不住想笑。
“你笑什么?”天乐没好气,脖子一扬,任性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无法说服黑衣,总要努力过才知道有没有结果。”
“我什么也没有说。”洛中庭顿感冤枉。
“是,你什么也没有说,可你那样子,比说了什么更可恶。”天乐是真的生气了,她受不了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嘲笑。对,那样的神情,就是嘲笑。
却见洛中庭缓缓地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块令牌来,豁然就是上一次从慕容文澈手里拿来的九洲令牌。
“什么?”见洛中庭将令牌递给了自己,天乐仍然没有消气,却是翘嘴问道。
“九洲令牌。”洛中庭唇角仍然带笑。
“九洲令牌?”天乐疑惑不解,蹙眉看着洛中庭,总感觉他有什么阴谋一般。
洛中庭收起笑容,点了点头,道:“九洲至尊令牌,见令牌如九洲盟主亲临。可号令九洲三十万兵马。”
“啊?”天乐惊讶得合不拢嘴。她接过令牌,翻来覆去地看着,一块青铜的牌子,见令牌如见九洲盟主?还能调动三十万兵马?妈呀,她忍不住脱口而问,“真的假的啊?”她真的很怀疑。
“你可以试试。”洛中庭挑了挑眉。
“啧啧,这样一块牌子,仿制起来好像很容易的样子。”天乐很是瞧不上这样的一块青铜牌子,做工不够精致,材质也很一般。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九洲使者以上的令牌,都是一件道器?”洛中庭看着天乐的表情,真心很受打击,九洲至尊令牌,仅有两块,一块在他手里,另一块便是现在天乐手里拿着的这块,至尊令牌是道器里的上品,至尊令牌内,有一个能容纳百万兵马的练兵场,岂是一般青铜牌可以比拟的?
“道器?有什么功能?”天乐兴趣浓厚,完全忘了自己应该问的是洛中庭手中的九洲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你跳进去试试。”洛中庭挑眉看向天乐。
“不,你试!”天乐将牌子递到洛中庭的面前。万一被洛中庭耍了,多没面子。
只见洛中庭纵身一跃,果然进入九洲令牌内。
天乐摩拳擦掌,唇角扬得很高,对这块令牌有了浓厚的兴趣,她将令牌放于桌上,也是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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