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白姐还没有离开。
当我起来要走把灯台的灯关掉时,我见她往外看了一下,看见了我,我只好去跟她打了一声招呼说我先走。
“哦,你还在啊。”白姐跟我道。
“嗯,白姐你还不下班吗?”
她大声说道:“气死我了,不知道财务部是怎么核算的,都对不上!”
她平时说话时的声音都是心平气和的,语调是温柔的,这回是我第一次发现她发脾气时的叫喊声是如此的可爱。
我看着她的脸:高高撅着的小嘴,透露出一种小女生才有的委屈感,既可爱,又性感。
我笑了一下说:“白姐你吃饭了吗?”
“没呢。”
“要不一起吃个饭,明天再办这些?”
“好吧。”她竟然同意了。
我们去了公司大楼右侧的那条巷子里,那里号称是这边美食一条街,全国各种少数民族的美食在这里汇集。
吃火锅的时候,我们进行了友好而富有建设性的对话,聊天过程很愉快。
她问我和莎颖怎么样了,我就随便一句话带过。
她叫付账的时候,发现我已经付过了,见我抢着付账,她说道:“要不要喝两杯?”她指了指一条街街尾的一间小酒吧。
“好啊。”
我们进去了小酒吧。
酒吧里面不大,七八张台,坐了三桌人,男男女女。都不是小孩子,而是看似一些白领。
放着小野丽莎的音乐,也难怪这里没有群魔乱舞。
一人一杯调酒,再来一点小吃。
两人边吃边聊。
一人一杯调酒明显不够,干脆又要了一瓶洋酒,两瓶冰红茶,兑着冰块。
不知不觉的,到了十点多,居然坐满了人。
都是各自惬意的聊着天,三五好友的。
不一会儿后,有一个酒吧的歌手吧,上台自弹自唱了几首歌,别安的喜欢你之类的。
由于白姐坐的位置对着外面,她就说过来我这边和我挤着看人家唱歌。
好吧。
我挪了挪屁股,她坐在了我身边,凳子短,挤着两个人,刚好。
她跟我举杯的时候,眼神流露出勾引我的浮光。
我心动了。
每当跟女生亲密接触时,我总喜欢闻女生的体香,而这个过程总是从闻女生发香开始的。白姐的黑色直发没有一丝头屑,纯天然的感觉;皮肤白皙洁净,让我忍不住咬上一口。
她没有反抗,甚至还挺享受。
她身子往后仰,使我能看见她的脸。这时候,傻子都知道她想让我做什么。
两人坐好后,我在她耳边说:“今晚去宾馆还是我那里。”
白姐没有说话,只是笑,于是我接着说:“那就去宾馆吧。”
我们的房间在18楼,需要坐电梯上去。刚一进电梯,我便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体。
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是紧握我的双手,头微微倾斜,一副陶醉的样子。
“不要,电梯里有监控!”
半分钟的电梯时光对我们而言简直成了煎熬,好不容易到了目标楼层,我立刻拉着她的手奔向电梯外面,一边跑一边说:“房间在哪边,左边还是右边?”
她无奈地说道:“瞧把你急的,右边啦,你跑错方向了!”
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拉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寻找着房间。那样子,好像今晚我们俩是来这里谈心而不是xx的。
我心想:你就装呗,待会看我在床上怎么收拾你。
进入房间之后,她并没有显示出多么强烈的冲动,而是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我刚才在电梯里燃起的熊熊欲火瞬间灭了一半,于是我也坐在她旁边,问道:“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说道:“没有不高兴啊?”
我说:“那你怎么显得那么冷淡呢?”
她说:“不都应该是你们男的主动么?”
我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于是立刻把她扑到在了床上。
我们开始聊天,白姐告诉我她和她男人最开始还是蛮恩爱的,后来他们之间的房事都变成了例行公事,一个月难得有两次,即使有也是三分钟解决。她也查了他,没有其他的女人,但就是和她不行了。当时我很不理解的,心想怎么可能呢,一个美丽漂亮,一个身体强壮,怎么会在这方面持续时间那么短呢?
这也许是结婚或同居很长时间夫妻或男女朋友之间的通病吧,不知道有多少的家庭,面临着类似的问题。很多夫妻感情破裂,导致离婚,很多男女朋友之间关系变得冷淡,都出在一个共同的方面:性。尽管为国人所不齿于表达,但它确实危害到千家万户,危害到大部分的年甚至青年家庭和情侣之间。以前,我也很痛恨那些出轨的男男女女,但当自己也面对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当自己也对于身边的女友没有那个的时候,我才领悟到性的真谛,理解了那些宁可为了性而背弃世人辱骂的人的苦衷。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因此,作为世间的每个个体,我们应该互相了解,至少不要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就相互辱骂,这样只会增加别人的道德枷锁,让别人忍受非人的感情折磨。
很多人会说,如果性不和谐,可以分手可以离婚呀,但分手和离婚,真的像嘴皮子一动那么简单么?毕竟我们是社会的人,具有社会性,我们活着,很多时候并不是为我们自己而活着。如果只是为自己而活着,何必走在大街上,外表看着光鲜而实际上内心疲惫不堪?去找个和尚庙或尼姑庵,生活将会多么地简单而没有任何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