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被扔到一旁,护士小姐一手揪着将他的头掰向封琨,脚狠狠地踩在大腿上,老头没睁眼,声音不急不缓“十三,乖了吗?”
封献浚嘴角不屑的勾起,带着轻慢至极的笑,似乎终于憋不住了,他笑出了声。
屋里陷入死亡般的宁静,护士小姐一连几脚踹上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胸腔处的压迫感越甚,喉咙里铁锈的味道越来越严重。
老头慢悠悠地起身,双目压迫似的盯着他,嘴角扬起残忍的笑容,这笑隐约看着,与封献浚此刻的冷笑如出一辙。
“看来你还是执意不改啊!”老头沙哑的嗓音响起“莫不是姬糯已经给你洗脑了?让你服服帖帖的为她所用?”
封献浚瞳孔不经意间瑟缩一下,那是他害怕的表现,被封琨捕捉到后,他漫不经心的说:“一个外人企图控制你,居心叵测,我看她也留不得了…”
“你敢”封献浚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大吼一声,整个人就要扑上去,但被护士小姐紧紧钳制住。
这特么还是个女的?
找到人的软肋,还不好控制?
封琨悠闲地把玩着食指的金戒,脸上挂起残忍的微笑“爸爸是为了你好,女人这种生物阴险恶毒,外表装得柔弱,实际上小心思多如牛毛,你看看,你现在不就在一个女人的手下动弹不得吗?”
封献浚打量护士小姐,心道,这不是个女人,是头水牛。
“知道错了?”
封献浚愤怒地看着老头,不甘败下阵来。
“还不知错?”老头冷冷的问道。
瓦蓝色的大衣被扯到一旁,护士小姐将人拖拉到办公桌前,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见了熊熊烈火,封琨冷笑一声,两人对峙良久,封琨很不喜欢封献浚脸上看不惯自己的表情,轻轻一挥手。
护士小姐揪着他朝办公桌角撞去,尖锐的桌棱刺伤额头,女人的动作不见丝毫拖泥带水,冷漠得像一个机器。
直到额角处渗出血迹,那人才堪堪止住了动作,将人丢到一边,就像随手丢弃一个垃圾。
“怎么样?”封琨看向瘫软在地上的人“想清楚了吗?”
“呵”封献浚抹去头上的血迹,嘴角的笑意邪气十足“躲在一个女人身后,我看你是真的老了”
这话把老头惹急眼了。他猛地拍桌而起:”我看你是脾气犟得都已经不知天高地厚了“
护士小姐见状欲上前教训他,却被封琨抬手拦下”有这么多力气和我犟,不如想想怎么保住你那边的人“
封献浚眉头一皱,却未开口。
老头阴沉着脸,抬头纹清晰的映射在额头上。
“姬糯那小女娃是留不得了,你既然要听一个外人挑拨,当爸爸的拿你没办法,她一个外人,却总是下得去手的”
“别动她!”封献浚绷紧面部,抬眼瞪着他。
“好啊”封琨漫不经心地看着他:“那你拿出点诚意来,我的好儿子,你好像很少叫过我爸爸”
爸爸?封献浚脸上透着凉薄的笑“原来你也会在乎这个称呼”
封混把玩金戒的动作一滞,眼中的黯然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常态,好整无暇的等着他开口。
封献浚梧着受伤的胸口,强挣扎着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人,嗓子里强压着一口淤血,深锁着眉头盯着他,在老头阴厉的目光下。
几乎用尽浑身力气,他双膝弯下匍匐在这人的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像似要把那人吞灭“父亲”他开口道“我错了”
心里没来由的不耐烦,封琨没有感受到一股快感,甚至脸色有些铁青。
封献浚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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