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生气,眼见得梁寒对其亲切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你的姐姐倒是蛮多的嘛。”
口中这般说,便走上前来,一把从梁寒手中抢过阮星竹的手,笑道:“阮妹妹,好久不见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像子苓妹子那般的念我呢?这次一定是十分想念我了,才会来的,对吧。”
阮星竹闻言,还未说话,梁子苓却已经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林姐姐,你这话却是有些言不由衷了。”她素来天真烂漫,又有梁寒撑腰,是以想到什么便说了什么,倒也不是有意让林茉宛为难的。
林茉宛虽然也知道她的性情,但想起这女人没来之前,这小妮子对自己何等拜服,整天缠着自己,这才几天,便与她关系这般好了,再想到梁寒,只觉自己满腹委屈,十分不高兴,手中不知不觉之间便暗暗使上了内劲。
梁寒在旁侧瞧见了,眼见得林茉宛竟忽然使出内功,登时大骇,忙一把从其手中躲过软新竹的右手,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姐,都是子苓的好姐姐,何必分什么彼此呢。”
只是虽然如此,梁子苓的右手还是被阮星竹的捏得有些紫红,好在阮星竹十分大度,也知道林茉宛的性情,倒也没说什么。
刚才她感觉到了林茉宛的内劲发出,便觉疼痛,但是为了面得几人尴尬,再起干戈,便也默默忍住,不言不语,这些梁寒都是瞧在眼里的,林茉宛也是瞧在眼里的,她心中也知道这女子为人不坏,但终究是因为梁寒,有些记恨与她。
如此一来,愤怒之下,便是觉得阮星竹此举,乃是为了在梁寒面前卖惨卖乖,便也越发的觉得这女人虚伪,讨厌这女人了。
末炎自己也是与花晓霜以及柳莺莺关系纠缠不清,此时瞧见梁寒也是如自己一般,心中便想,难怪初见之时,他跟我说了那些话,却越来是切身体会之语啊。
心中这般想,便觉得梁寒越发的亲切了,看着梁寒,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梁寒瞧着两人此时的样子,心中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接受此时末炎刚才说的那些话,便也不再对末炎多言,反而是对阮星竹,重复了一遍刚才问梁子苓的问题,说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茉宛似乎也是不知如何解释,更是不知从何说起,瞧了梁寒一眼,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之间,便到了这个地方,我也正觉得奇怪呢?”
梁寒闻言更是诧异,转头瞧了梁子苓一眼,说道:“是不是你捣的鬼,你那武功是怎么回事,还有,姬摇花这个名字,以及那霹雳弹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一连问出了自己胸中积压已久的疑问,只觉十分舒爽。
梁子苓却是笑道:“哥哥问的这些问题,我也十分疑惑,我若是说我也不知道,你相不相信?”说着扑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梁寒,似乎是在撒娇。
这一招她与林茉宛在一起之时,便经常对着林茉宛如此,每次林茉宛生气之时,她便这般,林茉宛便算是在生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后来对着阮星竹,也是这般。
只是此时他遇见的是梁寒,虽然他们兄妹情深,但终究男女有别,况且梁寒此时疑问甚深,便也顾不得其他,仍旧笑着说道:“你这样对我可没有,快快跟哥哥说了吧。”
梁子苓见自己这样对梁寒竟然没用,心中十分的气氛,忽然赌气似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相信阮姐姐的,不相信自己亲妹妹的。”说着竟似十分委屈,像是便要哭泣一般。
这令梁寒一阵头大,不知再怎么询问。
末炎在旁侧早就有些不耐烦了,看他们兄妹见了,情人又见,直接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而他所求,却只不过是一些药材而已,当下悻悻地说道:“梁兄弟,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出发,我那药材,你说到底能不能找到。”
梁寒此时本来便有些生末炎的气,此时闻言,便也微微一哼,说道:“梁大哥神通广大,又有东海黄岛主帮助,想要寻找几味药材,难道还怕寻不到么?”
顿了顿,又说道:“况且这药材便在朝歌山,咱们已经到了山中,区区一座小山,又怎么会阻拦的了梁大哥的脚步呢?”
末炎听梁寒这么说,便知道这小子已然记了自己刚才的仇,不禁有些恼怒,但此时乃是他在求人,虽然心中不爽,想要发作,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说道:“梁兄弟这是哪里话,我俩惺惺相惜,何必分什么彼此……”
还未说完,林茉宛便笑道:“好一句惺惺相惜。”
梁子苓也已经猜出这人与自己哥哥的干系,听到林茉宛这般说,登时也是笑道:“林姐姐这话倒是蛮有意思的,倒是教我有些搞不明白了。”
林茉宛闻言一愣,问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梁子苓忽然笑道:“这位梁爷寻找药材,乃是为了救治自己的妻子,这事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