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发笑的时候声音还离得很远,但说到最后一句话,却已然来至离众人一两丈的距离,但那声音,却仍旧如故。
此种武功,别说梁寒末炎,便算是黄药师,这些年来行走天下,也是从未遇见过,此时忍不住心想,从这声音听来,此人武功之强,比之当年的王重阳,竟还是要强上不少,一时之间,忍不住心中猜测那人到底是是?
刚才梁寒说到天山,这些年来他倒是也去过几次,只是却也从没有听说过天山有什么高手啊?
想到此节,便对接下来的事情极为好奇,便连之前被梁寒以及梁子苓接连破坏计划的仇恨,也是消减了不少。
梁寒还未说话,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梁寒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站着一位侏儒女童了,她年纪瞧来也不过二十来岁,肤色白皙,容貌极美,瞧着十分清纯可人,众人只瞧了几眼,却见那女子眼波流转,在几人身上打了个转,只觉那女子这一露出此等眼光,竟似变得十分妖媚,与之前那般清纯的情形十分不同,竟然有了几分妖媚之意。
梁寒看着天山童姥这双眼睛,心中忍不住大为惊异,怎么也想不出这女子为何会忽然这般?
竟隐隐之间不似天山童姥,就像是……就像是那梁秋水?
想到刚才天山童姥施展的武功,忍不住想起了之前童姥给自己讲的那些掌故,梁寒心中大为惊异,忍不住问道:“童姥,难道,难道你真的修炼了北冥夺胎**?”
童姥闻言却只是微微一晒,并不直接回答梁寒的问题,反而是说:“小子,嘿嘿,当初你不告而别,现下看到姥姥,竟不害怕,很好,很好……”说着呵呵大笑,只是那笑声十分奇怪。
梁寒听她声音虽然仍旧如之前那般,但语音清脆,完全不似之前那般苍老,便犹如是个妙龄少女一般,心中忍不住大为奇怪,忍不住问道:“姥姥,你到底修炼了什么法决,怎地声音变得这般奇怪啦?难道你当真……”
心中想到北冥夺胎**,只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肯定,但是此时除过那夺胎**,还要其他解释么?
旁侧的黄药师之前一直在担心梁寒与末炎联手的事,他一直对自己的计谋被梁寒以及梁子苓破坏十分的气愤,刚才听了梁子苓那些话,隐隐之中猜测到了些什么,但此时看着眼前的天山童姥,分明跟自己师傅以及自己在顾及当中见到的不同,此时他虽然仍旧奇怪刚才那天山童姥显露出的一手武功,但看着她的样子,分明不过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娃儿,而且还只是一个侏儒,武功又能高的到哪里去。
想到此节,黄药师再不怀疑,冷笑一声,说道:“阁下装神弄鬼的做什么?难道你当真还想翻天不成?”
梁寒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暗呼造糟糕,虽然他也恨极黄药师这老儿,但若是就此被天山童姥所伤,却也未免有些过不值,再说此时童姥显然已经修炼了极为高深的武功,自己估计不是其对手,多一个黄药师,总之能够算是一个助力。
当下看着黄药师,对其摆摆脑袋,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
黄药师却是极为傲气,心想我又何必要听你小子的话呢,只是心中仍旧有些疑惑,心想梁寒这小子素来自大,此时面对这神秘侏儒,这般谦和,未免有些太过奇怪了吧。
童姥却也并不理会黄药师,她虽然也已经隐隐察觉出了这老者内功精深,又瞧见了梁寒于这老者的干系颇为奇怪,但却也并不怎么慌张,心想凭着自己此时武功,便是无崖子复生,怕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再说从此时梁寒看着的微现慌张的样子,这小子估摸着也便不是我的对手。
想到此节,更是觉得这老小子不足为惧。
相反的,对于那末炎,童姥却微微有些奇怪,弄不明白这人的底细,从此时的情形来看,这人年岁虽轻,但定定地站在原地,气度森严,渊渟岳峙,而且气息内敛,竟似炼神返虚的高手,心中虽然疑惑,但想到当日与梁寒在灵鹫宫中比斗的那人,心想这江湖之上多异人,尤其是此等少年天才,是以心中虽然惊异,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况且以自己拿此时的武功,便算是梁寒与那日那小子联手,自己也是不怵,想到此节,更不以末炎为意。
童姥只是心想,若是末炎这小子识趣的话,便归于自己麾下,那么自己当能饶恕他之前怠慢的罪衍,想到这小子当日竟然弃自己而去,心中便觉气愤,但是想到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便练成那北冥夺舍**,杀了梁秋水,心中便觉一阵快意。
梁风却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当日离去之后,灵鹫宫中又发生的许多变故,以为当日是童姥故意放任自己离去的,心中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只是心中虽然疑惑,但也终究是耐下了性子,对着黄药师笑道:“前辈猜晚辈此时想要做些什么?”
黄药师听了这话十分奇怪,不知道这小子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此时前有神秘莫测,武功其绝的天山童姥,后面又有末炎,虽然末炎刚才未及说完,便即被梁子苓打断,但也可以从刚才那般情形推断而出,这小子定然是有意与自己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