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能让这两人感受到最为深刻的绝望。
想到此节,童姥“呵呵”地笑了起来,十分得意,十分开心。
便犹如看待猎物一般地看着两人。
两人自然也是十分害怕,只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时之间,心中冷汗涔涔,心想难道我能果真便要输在这小子的手下了么?
便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奇异的声响,天边那妖艳的血红色再度起了变化,变成了深紫色,犹若盛夏酒葡萄,色泽饱满,极为绚烂。
梁寒见到此种情景,不知所以,更加奇怪,怔怔地看着童姥,忍不住问道:“姥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姥这次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闻言之后,反而是看着梁寒,说道:“既然你口出狂言,我想你一定也是有些本事了。”
梁寒听她答非所问,更加奇怪,忍不住便想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但是此时情势特殊,他倒也并不想,也不敢在此时得罪了这喜怒无常的同来,当即说道:“说道本事,那自然是比不过姥姥的了,当年在天山附近,那三个月里,我与姥姥辗转南北,得蒙姥姥教导,交给我了许多神奇至极的武功,这些年来我日日苦练,倒也有了些进步,嘿嘿,这不,我还凭借此,又设计了许多别的武功,交给了林茉宛以及我的妹妹呢。”
说着对林茉宛眨了眨眼睛,示意林茉宛耍上几招,给童姥瞧瞧。
童姥并不理会梁寒,但她却也听出了梁寒的意思,梁寒便是说,当年你教了我的那些武功,我自己已经学懂了,不光学会,我还教给了别人,你可别逼我,不然我将你的武功教给别人,教你武功的特殊之处丢失,嘿嘿,那时便有的瞧了。
梁寒也知道,自己这话对童姥没什么影响,因为童姥交给自己的那些武功,均是十分高深上乘的武学,寻常人根本无法领悟,而那些能够领悟的,却又因为没有对应的高深内功,无法修炼,而那些能够领悟,又有高深内功的,却因为本身武功已经够高,先是囿于自身武学的奥义,对于与寻常武功大不相同的童姥武学,自然也无法修炼到至为高深之处了。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那人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寒造极的超神地步,也能够领悟童姥所传梁寒的武功,只是那等人才,武功本已经是天下顶尖儿的,甚至天下魁首,自然也不会有这种闲心,去偷学别人的武功了。
是以童姥丝毫也不担心,她听了梁寒这话之后,脸上还微微露出了嘲讽的神色,似乎在说,这便是你小子想出的办法么?真是有些忒也不入我眼了。
梁寒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为童姥记恨上了,他看了看众人此时的样子,忽然说道:“好吧,姥姥,我也不问你的目的了,我只是想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干系,你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无崖子那七十年内功?”
黄药师听到无崖子七十年内功,心中微微一惊,旋即像是想起什么了一般,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深深地看了梁寒一眼,然后转过头去,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一样。
梁寒自然也是十分奇怪,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此时情况十分特殊,容不得他多想罢了。
众人看着梁寒此时的样子,心中微微一晒,忽然说道:“小子,难道你便不知道我等的意思么?”
梁寒不答,黄药师见此,便也不再说话,只是神色冷淡,似乎在想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
黄药师见此,便知道梁寒一定知道一些自己也不了解的秘辛,登时来了兴致,忽然笑道:“梁兄弟,你是知道我黄某人的,不才区区本质上乃是一介商人,最会趋利避害。”
话音未落,远处便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从那林中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身着儒袍,面容清癯,十分飘逸,从那杨树林中缓缓走出,瞧见众人,忽然笑道:“黄岛主说自己是一介商人,嘿嘿,这倒是跟在下有些相似了,只是我们商人本质,我想黄岛主却未必便能领悟。”
黄药师闻言微微一惊,再看这人的样子,更是狐疑,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来到这里做什么?
但是有一件事他却是深深了然了,在场众人均是武道高手,尤其是在场的还有童姥此等人物,这人却仍旧能够这般轻轻松松地走出,犹若无事,更怪的是在这之前,还没有被众人发现,这令黄药师十分不解,看着这人,一张脸上,渐渐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梁寒看着两人此时的样子,心中也是十分奇怪,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此时情形十分特殊,倒也容不得他多想,看着那人,走上前去,问道:“敢问先生是谁?来到此间,有何见教?”
黄药师想起这人刚才那句话,明显是认识自己,但自己此时看着这人的样子,却分明是不认识,心中也是大为疑惑,想不出这人是谁,自己之前曾在哪里见过。
但他毕竟乃是当年的五绝之一,地位尊崇,心想这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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