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良放下内线电话后,冲着刘善财说道:“梁老板叫我,一定也是为了望圣楼会所的事,瞧瞧你们干的好事。”
这话秦明山听得一清二楚,心不知道为什么顿时瓦凉、瓦凉的。
刘善财在手机另一端说了些什么,秦明山似乎听到了,却又似乎啥也没过脑子,整个人出神地看着车窗外,成排成排往后倒退的树,这一刻,他怎么感觉,那些成排成排倒退的树,如此像自己呢?
而乔云良此时去了梁正道省长的办公室,一见梁正道脸色阴沉着,不由得小心叫道:“省长,发生啥事了?”
梁正道省长见乔云良揣着明白装糊涂,忍不住冲他发火道:“云良,你跟了我有些年头,我是啥脾气,你是最了解的。”
“你推荐劳邦原下银海市任公安局局长,我卖着老脸找向东书记商量,他也算给我了面子,让劳邦原下去任公安局局长了。”
“如今银海市是我挂点的市,你和刘善财平时来往过密,我也没说什么,但是你们要是在银海市和那个余志刚搅到了一起,你可怪我六亲不认!”
梁正道省长的话把乔云良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惊恐地看着梁正道说道:“省长,我确实和刘善财走得近,可他和余志刚之间的事,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参与。”
“而且邦原是个原则性挺强的人,因为是您挂点的市,想着自己的人当公安局长,不会出啥大乱子。”
“省长,到底出啥事了?”
乔云良的表情以及说的这些话,让梁正道的火气降了下来,但还是冲着乔云良说道:“居然余志刚搞了一个什么地下城出来,五花八门的宝贝不少,最主要是长期囚禁制毒师。”
“目前铭忠秘书长已经赶往银海市了,望圣楼会所这样的风月场所,本来就吸引媒体人的注意,现在这些媒体人估计都憋着大招往银海市赶呢。”
梁正道省长担心的原来是这个啊,乔云良松了一口气。
乔云良等梁正道的话一落,赶紧说道:“省长,据我所知,刘善财和余志刚也只是因为银海大桥的原因,才走得近一些,他和余志刚之间还没熟悉到利益捆绑的程度。”
“省长,您想想,如果刘善财真和余志刚之间有利益捆绑,余志刚的这个地下城,老刘这样的商人,无利不起早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这么大的利益,成为国有资产呢?”
梁正道省长一听,有道理,尽管目前还不知道那个余志刚搞出来的这个地下城价值多少,可仅仅“地下城”三个字,就包括着巨大的经济信息在里面。
刘善财是个商人,平时出手大方,阔绰,而且喜欢出入这样那样的会所,这也是梁正道不愿意乔云良和这样的老板走得太近的缘由,有些时候,这样的大商人也得结交,有些事也需要这样的大商人去办。
结交这样的商人就是双面刃,再说了,到了梁正道这种层面,不谋全局者,不可谋一隅,不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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