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不由苦笑,随你怎么样吧,只要你高兴,让我当女人都可以。见她心情好起来,我也放了心,走到街口打车前往旧城区。到了地点我们下车,发现这片房子低矮破旧,程拐子住的只有一间小平房,但外面还有个巴掌大的小院。敲了敲门,却没人答应,我们俩扒着矮墙往里瞧,也不见有灯光,黑漆漆的不知道程拐子是不是已经睡了。
“我翻墙,你放哨!”我跟林羽夕说了句,双手一撑就翻过了墙头。
林羽夕跟着也翻墙而入,双手搭在我双肩上,随着我的脚步边走边低声说:“放什么哨,一块进去了。”
我们俩猫着腰溜到门口,我伸手推了推门,纹丝不动,轻轻转动下门锁没转动,里面反锁着。转身摸到窗子一侧,黑暗中依稀看到左侧窗子似乎没关好,轻轻一拉便向外打开了。我刚好往里探头,冷不防从窗里探出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我们俩差点撞在一起,顿时吓了我一身冷汗。
那颗脑袋发出声惊呼,瞬即缩回去,我听清这是程拐子的声音,毫不犹豫将右侧窗扇也拉开了,迅速翻窗跳进去。打开手电看到程拐子抱头正往床底下钻,我一个箭步上前,踩住了他的那条瘸腿。
“昨晚我认出是你从鸡场逃进了树林,快说,为什么要去那儿,跟你一块去的同伙又是谁?”我踩住他瘸腿同时,弯腰揪住他的皮带,从床底下扯了出来。
程拐子吓得全身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脸道:“小渔你别杀我,想要劫财,我这些年就攒了两万块,全藏在床下,都给你了。”
“我们不是劫财,快回答刚才的问题。”林羽夕冷声说道。
“昨晚我哪也没去过,早早就睡了。你看我这副瘸腿子,半夜三更的去什么鸡场啊,何况还下着那么大雨。”程拐子死不承认。
我转头看到地上满是干了的泥脚印,还有床边放着沾满泥巴的雨鞋,一下断定昨晚引开我们的就是他。于是脚下用力,踩的他那条瘸腿疼痛不堪,忍不住叫出声来。我放出狠话说:“你知道我们现在正被警局通缉,找不到真相便没了活路,左右是个死,所以我们也不会在乎多杀一个人增加点罪名。你要是不说,我便活剥了你!”
程拐子一听这话,尤其是那句“活剥”,顿时吓得全身发抖,突然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他大爷瞎x的竟然吓尿了!
“我说,我说。是……”程拐子终于服软,刚要说出真相时,脖子一歪趴在了地上,跟着一动不动了。
林羽夕吃了一惊,说:“不好,是不是吓死过去了?”慌忙拿手电找到了电灯开关,打开灯光仔细一瞧,程拐子两只手离开了脸孔,只见他双眼圆瞪,充满无限恐惧。嘴角淌出一丝鲜血,没了任何呼吸。
我伸手在他鼻子下探了探,又摸摸胸口,确实没了心跳。我低声跟林羽夕说:“你检查伤口在哪儿。”说完拿起手电,先冲到窗口往外照射,陡然间看见矮墙外有条黑影瞬间隐没。我当即翻窗出去,跑到墙根前再往外照看,漆黑的巷子里,看不到一条人影,追恐怕是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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