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侯爷这是在秦宁那儿失宠了?
“据说秦小兄弟是青州人,几年前我也去过一次青州,风景很美,不过去的匆忙都没吃到什么好吃的,不如你与我说说,下次再去秦州我找来尝尝。”
季彦礼一直含笑看她。
秦宁怎不知是试探她,她敢谎称自己是青州人,自然也是对青州了解一二的。
秦锦明的母亲,她的大嫂便是青州人。
于是自然道:“青州好吃的可多了,塞满鲜虾的锅贴,鲅鱼饺子,海菜凉粉,还有春和楼的金字招牌香酥鸡,一口下去别提多美了!”
秦宁说着还流了口水,然后粗鲁的用手背擦了擦。
季彦礼看她如此头头是道,笑意收敛了几分:“是吗?那我下次倒真要去尝尝这香酥鸡是不是名副其实。”
秦宁傻笑了两声没再说话,两人至始至终有一种尴尬的氛围,无论季彦礼如何想与她热络,秦宁就是一副客客气气油盐不进的感觉。
季彦礼忽的叹了口气。
“大人这是怎么了?”
季彦礼看她:“这便是我叹气原由,自你我相识,你一直唤我大人,我这想与你做朋友都不成了。”
秦宁轻笑一下:“大人何故要与我做朋友?”
这几天相处下来,季彦礼也看出来了,秦宁吃软不吃硬,听不懂拐弯抹角,只会直来直去。
说难听点便是缺根筋。
“不知你信不信缘分,我总觉得上辈子应当与你是相熟的。”
这话差点让秦宁以为他也是重生的了。
然后又听季彦礼哈哈笑了两声,摇头正经道:“季某直言,秦兄虽是新兵,但在这龙骧军中依我看并无对手,以你之能奈定能有大好前途,比起锦上添花,雪中送炭更有意义不是吗?”
秦宁顿住脚,回头与他四目相对。
季彦礼的眸子和谢长策完全不一样,谢长策的眼眸永远清澈明亮,不带任何算计,就算穿着世上最华贵的衣服也不会让人觉得他多么高不可攀,反而只是会欣赏他的好看。
可眼前的人,即使他表现的再如沐春风眼神再温和,骨子里透出来的精明算计,还是让秦宁不寒而栗。
“属下不敢。”
季彦礼脸上笑容僵住。
他都说得如此直白了,秦宁是没听懂还是不愿意听懂?
“哎呀季大人怎么在这儿!”
谢长策不知道从哪儿蹿了出来,走到二人跟前,仿佛没看到秦宁似的,拉着季彦礼就往大帐中走:“我又得了几坛子好酒,咱们今夜不醉不归!上次咱们还没有分出来胜负呢!”
季彦礼铁青着脸回头,却没看到秦宁身影,顿时泄气般的看向谢长策,不着痕迹的退出了谢长策的挟制。
“今夜本官身体不适就不陪侯爷饮酒了,告辞。”
谢长策表面做出失落样子,等他一转身立马翻了个白眼。
这只黄鼠狼天天给他的小鸡崽儿拜年,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不过看样子他这是在秦宁那儿没讨着好,他便放心了。
后来几日秦宁尽量避免与季彦礼碰上,也不知是不是季彦礼觉得自己被她下了面子,也不再刻意接近了。
这倒让秦宁松了口气。
转眼就到了大教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