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带着些许古怪的情绪。
犹豫道:“不知是不是对我有戒备,总之他说什么也不肯为我们所用,似乎很抗拒。”
什么样的人会抗拒一个机会出路?
又是什么人会对一个身居高位者的刻意示好视而不见呢?
虞言庭眼珠子转个不停,想起杀手传回的话心里隐约觉得这个秦宁一定不简单。
“那你可知道她的底细?”
季彦礼:“军籍册上说她是青州人,青州秦家乃是一户商贾之家,买卖虽然不大但在当地也小有名气,我曾派人调查过,他家确实有个小儿叫秦宁,只是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说他是离家出走,这与我打听到她来参军时的情况也对得上。”
虞言庭沉默良久。
嘴里喃喃念着:“青州...秦家...”
季彦礼乖顺的低垂着脑袋等着他的吩咐,直到天都快凉了虞言庭到缓缓开口:“眼不见不为真,你找人把青州秦家带到长安城来,本相要亲自问问。”
季彦礼:“是,彦礼这就去办。”
虞言庭只是做了个让他离开的的手势,季彦礼行礼告退,离开之时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的匕首,又匆忙收回眼。
义父怎么会突然查起秦宁来?
这些日子秦宁也不曾与义父有过交涉,除非今夜那把带血的匕首有什么故事。
不过刚好,他也想弄清楚秦宁底细到底为何。
——
皇帝醒来时听闻自己沉睡之时居然有刺客,若非有秦宁在他昨夜就死在睡梦里了。
气的他又吐了好多血,然后下令秦宁以后就住在宫中为他守夜。
他虽活不了了,但还是想再撑一段时间,要是能撑到谢长策回来就好了。
只是秦宁也清楚虞言庭那边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派人来了,可皇帝已经在生死边际,心思惶恐将她留下也属实正常。
最开心的就是谢盈袖了,觉得秦宁能陪她玩了。
这日秦宁坐在金龙殿外的台阶上为皇帝守夜,谢盈袖忽然偷溜出来找她,还带了她最喜欢吃的糕点。
她兴致冲冲的把糕点塞进秦宁的嘴里,期待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吧?这可是我最爱吃的桂花羊羹,可甜可甜了。”
秦宁咬下一口拿在手里:“好吃,多谢公主赏赐。”
“你喜欢吃那就都给你啦!”
谢盈袖将整盘子的羊羹全都塞进秦宁手中,只是眼睛还舍不得的看着,好像还咽了咽口水。
秦宁憋笑,拿起一块糕点递过去:“这么多好吃的,咱们一起吃。”
“你愿意给我吃?”
秦宁失笑:“当然,还是公主不喜欢与小的一起分食?”
谢盈袖连忙摇头开心接过羊羹:“除了阿策你是一个愿意跟我分享的,以往都是有出无进,我想和她们做朋友,可她们拿了我一样东西就要另一样,我不喜欢她们,她们也不和我玩。”
秦宁:“去冀州城的时候公主不是和王姑娘虞姑娘关系不错吗?”
谢盈袖咬着羊羹失落的摇头:“才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