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说了很多,总结下来无非就是她是女子,她败坏了清誉,她不是谢家血脉,她该自己上吊自缢以证清白。
殿内的谢长策听的烦不胜烦,起身正想出去给秦宁撑腰,却听外面传来一声清脆声音。
“诸位口口声声说我女子不堪大用,那我可要问问各位大人,若非我一介女子死守冀州,以命搏出生路,各位大人焉能跪在这里说我名节有失?”
有人吃瘪有人怒火中烧。
刚才说她应该一根白绫上吊自缢的大人,气的面红耳赤:“这岂能一概而论?我等是君子是文臣,这天下自有男将守,与你何干?”
“说的真好。”秦宁鄙夷看他。
“你倒成了君子?当初罪臣虞言庭把持朝政时,你可有异议?”
那人嗫嚅了几下,秦宁又道:“男子?我秦家男子早就被你们口诛笔伐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死,当初你们上奏时可有想过冀州早已无人?”
“诸位,我想你们可能误会了,我并非闺阁小姐,我是在战场厮杀回来的,连凶悍的突厥人我也不知杀了多少,烦请各位莫要用你们规训自家女儿那套用在我身上。”
她眼神冷然的扫过在场众人,这些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哪里见过一个女子有这种骇人眼神。
他们此生接触到的女子无非是自己的妻女,哪一个不是依附自己而活?就连自己的母亲也从未用这种睥睨的神情看过自己。
这秦宁凭什么?
谢长策这时推开殿门,背手走到秦宁身边,面前的大臣将腰背弓的更低了。
可嘴里还是喊着:“请陛下收回成命。”
谢长策皱紧眉头。
“陛下!秦宁做一国之母已是勉强,万万不可开创如此先例啊!”
“还请陛下三思,难道您想天家江山受旁人染指吗?”
谢长策闭了闭眼似乎有些不顺气,沉声道:“朕说了许多遍了,天下江山是百姓江山!若你们不愿…”
他忽然猛地扯掉发冠,开始脱自己的龙袍,诸位大臣慌忙上前捡起地上的龙袍发冠,大喊陛下息怒。
“这皇帝老子不做了!你们换了我好了!”说完拉着秦宁就要走。
“陛下不可儿戏啊!陛下息怒!”
“陛下啊!!!”
谢长策冷哼一声拉着秦宁进了殿中,殿外的大臣们依旧跪的端端正正。
秦宁进殿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谢长策,而此刻衣衫不整的谢长策还故意露出自己半露的胸膛,勾唇笑道:“好看吗?要不要我再多脱一点让你多瞧瞧?”
秦宁扫了一眼:“好啊。”
可刚说完谢长策就把自己裹紧,一副警惕的样子远离她道:“好哇!还没成亲就觊觎我的身体了!”
秦宁忍笑上前,背手质问:“为何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啊,我就想给你。”
秦宁收起笑,故意严肃道:“那你不怕我不满只拥有一半江山,想要抢你的天下吗?”
谢长策挑眉,大方道:“你想要我送你便是,不用抢。”
秦宁心跳猛然加速,想退后却被谢长策手臂一揽拥入怀中,只得抬头望着他。
“谢长策,你究竟多爱我,居然肯把江山分我一半?”
谢长策含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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