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独处下去,如何等得啊——
李牧叹了口气,道:“今日好乏啊,知恩啊,睡吧。”
“主人——”李知恩幽怨地叫了声,忽然眼珠一转,道:“主人乏累了,知恩给你按摩呀?”
“按摩?”李牧皱眉看向她,道:“怕不是昨天晚上那种按摩吧,呵,算了吧。你主人我这老腰不行,受不住啊。”
“哎呀不是的——”李知恩脸上一红,欺身压过来,腻在李牧身上,娇声道:“人家这套按摩法,可是跟高人学的,最是解乏,主人就试试么,好不好,主人——”
“好好好,试试试。”李牧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动静,索性四仰八叉,看着李知恩道:“来吧,试吧,任你摆布了。”
李知恩满意地笑了一下,开始脱衣服。
“哎哎哎?怎么脱了呀,行了,留一件,别冻着了——”
李牧怎么拉着都没管用,李知恩还是把自己脱了一个清洁溜溜。
“我告诉你啊,我不为所动的啊!”
“哎呀主人,你不是说任我摆布嘛,那你就听我的呀,你放心好了,又不会吃了你的。”李知恩嘟哝着,把李牧的上衣也给脱了去,露出他精壮的上身,随即压了下来,如蛇一般在他身上扭动着——
肌肤相亲,柔滑又不失细腻的触感,让李牧瞬间激灵了一下。他诧异地看向李知恩,心中暗道,难道后世的东莞绝学是从高句丽传过来的?这熟悉的感觉,就差点oil了呀。
李牧舒服地眯起了眼,冷不丁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啊,这些东西都学?”
李知恩可怜兮兮道:“身为女子,还能学什么呢?无非就是取悦男子罢了。知恩万幸,用来取悦主人,心里高兴。”忽然她又‘恍然大悟’,吃惊道:“主人该不会以为我——”
“哎呀,我若是那么想,会留你在身边吗?”李牧轻轻拥着李知恩的腰肢,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老实地陪我聊聊天吧。你呀,别总动那些没用的小心眼,我很不喜欢。你和巧巧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卧榻之侧的人,我对你们能有什么怀疑,你无需想这么多。我若真的怀疑不满时,不用说,你也可感觉得到。”
“谁让人家只是妾呢,心里慌嘛。”
“呵、”李牧捏了捏李知恩的小鼻子,道:“这事儿就没辙了,夫人永远只有一个。夫人在世她是夫人,夫人不在世,这座府里也不会再有夫人,这是一件必须得接受的事情。”
“人家又没有觊觎过——”李知恩嘟了嘟嘴,吃味地不出声了。
虽然她确实没有觊觎过白巧巧的夫人之位,但是想到李牧对白巧巧竟然如此信任,如此死心塌地,李知恩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她看来,白巧巧除了姿容不错之外,任何一点都不配侯爵夫人的位置。人当然是好人,但是很多素质上,欠缺就是欠缺。但是诸多的欠缺,李牧竟然从未在意过,这不得不令人佩服——不是佩服李牧,而是佩服白巧巧的命,怎么就能遇到这样好的良人。
李牧感觉到李知恩在发怔,侧过身看着她,问道:“不高兴了?”
“啊?”李知恩缓过神来,赶紧摇了摇头,笑道:“哪里有不高兴,我就算吃醋,也不会吃夫人的醋,我吃牡丹夫人的醋。”
李牧无奈道:“你总提她干什么,她应该没有惹到你吧。”
“是没有惹到我呀,但是她惹到夫人了呀,我是夫人的人,必须得站在夫人这边帮助夫人呀。”
“哦?”李牧产生了好奇,道:“何以见得她惹到了夫人?”
李知恩便把京东集上两家对街建铺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越说越气愤,道:“那个王鸥,好不晓事。她对主人有意,夫人早就心知肚明。若是那懂事的,聪明的,早早带着礼物来,说点好话,架子摆低一些,伏低做小,以夫人的脾气秉性,怎么不愿也都容下她了。可是她呢,那么大年纪了,还要勾引主人,当着夫人的面,还装出一副长辈的嘴脸来,摆明了是不把夫人这个正室放在眼中。夫人就算是再善良,也不能善良到不把自己的正室之位当回事吧,这才有些动气了。”
李知恩一脸坚决道:“主人,我是支持夫人的,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然她还真以为,可以与夫人分内外宅,分庭抗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