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能逼着咱们干。兄弟,你说话这么大声,想必来头不小吧。我给你个机会,你说出来,我掂量掂量,揍你是肯定的了,看看揍到什么程度。”
“你!”这人被激怒了,指着二狗骂道:“你装什么,你不过就是逐鹿侯的一条狗而已!”
二狗笑了,道:“你说的没错,我是侯爷的一条狗。你不也是么?同样做狗,老子就是比你霸气,老子就要揍你!”二狗丢下这句话,手一挥,身后站出来十几个泼皮,都是街面上打架惯了的,众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不一会儿这个挑事儿的人就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拖走了。
二狗面无表情,看着后面排队的人,道:“我家侯爷说了,今天给他添堵的人,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今天的货卖完了,下午不营业,散了!明天请早!”
说完,转身就走,气焰嚣张到了顶点。
有了刚刚的例子,没人敢言语了。二狗走进店里,回头偷瞄了一眼,像是脱力了似的,蹲了下来。他身后跟着的泼皮也都是差不多的样儿,别看他们刚刚打架的时候凶神恶煞,其实他们从前都是市井间最底层的混混,如此嚣张跋扈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做的,那得是李思文、程处默这样的纨绔少爷们干的事情。
他们以前都是远远地看着这些纨绔少爷们逞威风,如今仗着李牧的势力,他们也成了这样的人。肾上腺素飙升,一个个都激动得不行。
二狗还是有点理智的,看到兄弟们的样子,就猜到他们想什么,忙呵斥道:“一个个都想什么呢!都给我记住了,侯爷让干什么,咱们干什么,平日里谁敢仗着侯爷的威风惹事儿,别怪二爷我翻脸无情!”
“二爷说的是,小的们都记住了。”
“哼!”二狗站了起来,道:“好好办事,早晚你们也能上位。那小子说得也没毛病,我也不过是侯爷的一条狗而已,但是你们要明白,当侯爷的狗,也不是他妈的谁都行的!骂老子,呿!”
“哟,谁在这儿耍威风呢?”
二狗一愣,赶紧转身,身体转过来,已经矮下去了一截,脸上堆满了笑:“侯爷,您过来了。”
“哎呦,二爷!”李牧揶揄地笑道。
“呀呀呀!”二狗赶紧跪在了地上:“侯爷这是干什么,小的哪里做错了还轻侯爷示下,千万别这样啊,小人心里害怕!”
“起来起来。”李牧把二狗拽起来,道:“开个玩笑嘛,吓成这样,真是无趣。刚才你说的话我听见了,道理没什么毛病,但也别太妄自菲薄了。你为我做事,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你能把我的交代的事情办成、办好,这便是本事,别瞧不起自己,也别总说什么狗啊,猫啊,人就是人,能做人,干嘛要做狗呢?”
李牧抬手指了指脑袋上顶着的胖达,道:“我已经养了一只熊了,不需要狗了,懂了?”
二狗热泪盈眶:“侯爷,您真是对咱们太好了。”
“得了,少拍马屁。”李牧瞅了眼柜台,道:“这几份卖完了,收拾一下,我丈人那儿备了席面,领弟兄们好好吃喝。每个人都有赏钱,一人一贯钱,直接从柜上领。”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众人千恩万谢,李牧挥了挥手,又回了后院。今日店铺开业,有不少送礼道贺的人。正门排队的人太多,便都从后门进来,李牧也是抽空才来看一眼。
按道理来说,送礼不能走后门,得从前门进来。但是李牧从来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反正是收礼,礼收到了最重要,管什么前门后门。当世风气,勋贵对做生意,避之如虎。谁家都有生意,但是谁家都不敢把这事儿放到台面上。因此送礼的人不少,却没几个是亲自来的。
李牧也不在乎,他看重的是礼物,又不是人。他早就让李知恩立了一本账,谁来随礼,随礼多少,是物还是钱,都记得清楚明白,以后走动的时候,就以此为凭了。
今日送礼的人,他也没让人家白来一趟。按着送礼的多少,都有回赠的礼物。送礼多的,给香水,送礼少的,银镜、香皂、肥皂,选一样,多多少少,没有空手而回的。
每一个回赠的礼物,都有精美的包装。包装内还附有一封印刷精致的信,道尽感谢之余,便是推销胖达卡。信中详尽介绍了胖达卡的特权,免去了日后一一介绍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