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普通人的生活,她也多半会甩你一个白眼,在心里骂一句傻逼。
有些道理,古往今来皆如此,没有什么区别。
而李牧想做的事情,便是把这些人分化开。想继续做官妓的人,她就继续做官妓。但是稍有区别的是,他要大幅度提高官妓的收费。这些官员不是能附庸风雅么?那就拿钱来。钱少了,你就憋着,看别人玩弄你喜欢的女人。
这叫做刺激消费。
“主人,你在笑什么啊?”
“啊?”李牧从臆想中清醒过来,看到面前的人已经散了,面试已经结束了。李知恩奇怪地看着他,满脸担忧的样子。
“我有笑吗?”
李知恩点点头,道:“主人笑得好吓人,还念叨着,看老子不玩死你们……主人,你又要祸害谁了?”
“什么话!”李牧掐了李知恩的脸蛋儿一把,道:“本侯正当光明,俯仰天地,问心无愧,惹到我的都是坏人,我玩死他们,都是替天行道,怎么可以用祸害这个词呢?以后注意。”
小丫头笑了起来,挤进李牧的怀里,腻声哄道:“主人说得对,知恩知错了。”
“乖。”李牧瞄了眼左右,见无人,把手从李知恩的领口伸了进去,才揉抓了一把,小丫头的脸就红到了脖子根,软在了李牧的怀中。
“主人,要了我吧,知恩等不及了。”
“要矜持。”李牧把手抽出来,还带着李知恩身上的香味儿,轻轻闻了一下,道:“我这是在考验你,挺大个丫头了,怎么这么没有定力呢?还得练练。”
“主人坏——”
李知恩抓着李牧的衣服,便要索吻。就在这时,张天爱的声音响了起来,道:“大白天干什么呢?也不怕被看见了。”
李知恩抬头看了看她,却也不怕,道:“主人疼我不许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来的时候,肯定也——”
“没有!”张天爱矢口否认,大声分辨道:“小丫头不要乱说话,我可没有!”
“呵,骗的了别人还骗的了我吗?”李知恩指了指李牧的唇角,微不可查处,有一点胭脂残留:“这是什么?四姨太,我的好姐姐,涂胭脂的手法,可是我昨日才教你的呢,胭脂都是我给你的,我会认不出吗?”
“我……”张天爱辩驳不得了,也红了脸,走过来拉着李知恩的手,服软道:“好妹妹,千万要保密啊,不要给巧巧知道了。”
李牧听着奇怪,道:“你们都是我的夫人,怎么亲热还要互相背着么?”
“你懂什么。”张天爱没好气道;“我跟巧巧的关系那么好,如今却抢了他的夫君,若是你再偏爱我,巧巧知道了,心里多难受啊,我也会觉着对不起她。”
“哦——”李牧恍然,道:“那以后我不碰你就好了,全你们姐妹之情。”
“不行!”张天爱脱口而出,说完了脸颊更红,小声嘟哝:“不行……”
李牧哈哈大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女人啊、”正要揶揄两句,忽然看到白巧巧走了过来,赶紧闭嘴,把李知恩从怀里放下来,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张天爱见状,哼了一声,道:“臭男人。”
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怕白巧巧看见了。
“夫君,马场的程掌柜来了。”
“哦,我叫人找来的,这就去见他。”说罢,李牧起身去了前院。白巧巧看了看两个姐妹,奇怪地皱起了眉头:“你们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没没没、风、风吹的!”张天爱紧张万分,随便扯了个谎跑了。
李知恩却不解释,只是嘻嘻地笑。白巧巧见状,便明白了,脸颊也红了,嗔道;“烦人的夫君,真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夫人——”李知恩忙拉了白巧巧的手撒起娇来,白巧巧也拿她没辙,她和李知恩,便是连睡觉都睡在一张床上的,如何生的起气来。
“好啦,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走吧,把账清一下,等会夫君,一起回家。”
“嗯!”李知恩点了点头,随白巧巧一起去清点账目了。
李牧这边,与程钱交代完毕,把章程和图纸一并给了他,便回到后院和妻妾汇合,一起踏着夕阳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