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分手了。
因为分手的原因,并不是对方的不好,李牧常常会怀念这段感情,偷偷关注人家。一直关注到,她嫁给了一个富二代,然后看着这个富二代,给她弟弟买了房子,买了车子,给她爸、亲妈、继母全都安排了——他就不再关注了。
其实不是伊人不好,也不是伊人想要的太多。而且穷小子给不起、配不上而已。
“唉……”
不过现在也挺好,李牧闭眼睛看了眼系统显示的余额,不说他的仓库放了多少金银,仅仅兑换到系统中,就有上万两黄金了。
而且在这作为都城的长安,他还坐拥上百套房产。东西两城工厂,掌管国家建设部,家中娇妻美妾,外面还有外宅,上有御姐,下有萝莉,这等人生,哈哈哈哈……
“大哥,到地方了。”
马车骤停,独孤九的声音传了进来。
李牧睁开眼睛,道:“去吧,初八见。”
魏璎珞和珍珠下了马车,福了一礼,转身去叩门。李牧撩开帘子,看着门房把门打开,迎二女进去,才对独孤九示意调头走。
年关越来越近了,也该置办点礼物,四处游走一番了。来到大唐的第一个年啊,就这么来了。
……
随着三省六部放假,皇城也显得冷清了不少。各衙门口,就剩下几个轮值的人,也颇为冷清。大家心里都想着过年的事情,心思也都不在干活上面。
鸿胪寺相对算是热闹的,因为不管过年还不过年,总得给这些外使饭吃。这个时候还在鸿胪寺蹲着的,都是一些‘撮尔小国’的使节,像是南越、真腊、倭国这样,想见皇帝见不着,走又舍不得走的家伙。
倭国的遣唐使犬上三田耜今日又来到鸿胪寺,如同昨日一样,还是一个管事的没见着。轮值的鸿胪寺主事,看到是倭国的使节,搭理都懒得搭理,只丢下一句年后再议,便自顾去喝茶了。
犬上三田耜唯有叹息,徒呼奈何。弱国无外交,倭国不比高昌小啊,为何还是不能入天朝上国的眼?
从鸿胪寺出来正想往回走,一个小光头忽然出现在眼前。犬上三田耜吓了一跳,赶紧加快两步用衣服挡住小光头,嗔怪道:“一休,你不在慈恩寺好好诵经,来鸿胪寺干什么?这是你来的地方么?出了事谁能担待?”
“大使阁下,今日又没见到主事之人么?”
“唉……”犬上三田耜叹了口气,道:“哪有那么容易,现在是腊月了,马上就是正月,上国各职司都放假,咱们倭国是小国,本来就……又赶上放假,谁会理会我们呢?”
“唔——”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犬上三田耜摸了摸一休的小光头,道:“走吧,回慈恩寺。看来年前是见不到大唐皇帝陛下了,等过了年,再想想办法吧。”
小和尚跟在犬上三田耜身后,随他一起上了车。倭国使节虽然穷且寒酸,但毕竟是一国使臣,钱财还是带了些的。作为大使,犬上三田耜置办了马车,不过只有一辆。
一休抿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大使阁下,我见过大唐的逐鹿侯李牧,师父说,他是大唐第一智者,也是大唐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若是求他帮忙,我们能见到大唐皇帝么?”
“什么?!”犬上三田耜听到这话,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忙抓住一休的肩膀,问道:“此话当真?你真的见过逐鹿侯李牧?你的师父惠日见过他没有?他为何没有跟我提起过?”
一休眨巴眨巴眼睛,道:“师父说,逐鹿侯的脾气捉摸不定,不一定会帮忙。师父还说,他感觉逐鹿侯对倭国人有偏见,让我不要去找他,更不要去惹他。”
“偏见?”犬上三田耜眉头紧锁,道:“什么偏见,难道是有倭国人惹到了他么?”寻思了一下,他又摇了摇头,道:“不太可能,长安城本就没有多少倭国人,就算有,也见不着他的面啊,他为何会对咱们有偏见呢?”
百思不得其解,犬上三田耜舍不得放弃这次机会,给自己打气,道:“一休,你的消息非常及时。我决定去试一试,你陪我一起去,先不要告诉你师父。他的年纪大了,畏首畏尾,也许咱们这次去见逐鹿侯,就能把事情办成了。”
“嗯!”一休重重点头,犬上三田耜深吸了口气,对马夫吩咐了一声,车头调转,直奔京东集。在长安多日,犬上三田耜早已打探清楚各重臣的府邸在哪里了,只是囊中羞涩,一直未敢拜访罢了。
他们刚走不久,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怀中抱着一个布袋,带着一个老仆从鸿胪寺出来。看其神色,也是愁眉苦脸。二人走出鸿胪寺老远,雇了一辆牛车,目的地也是京东集。
此二人,来自真腊国。黝黑青年是真腊王子,他旁边的老仆,并非真正的仆人,而是真腊国五大臣之一,髯多娄。官位类似于大唐的尚书。
二人跋山涉水而来,就是为了见李世民。大队人马还在路上,他们二人是轻装简行从水路过来的。目的便是早些见到李世民,研究点“重要的事情”。
但鸿胪寺以使团未至为由,不肯上报。非得等真腊使团的大队人马到来之后,才肯安排觐见。
可是他们已经等不及了,前些日子见过高昌使团的场面后。真腊王子便跟髯多娄商量,高昌世子是通过逐鹿侯李牧牵线搭桥,利用了国舅长孙无忌的关系,最终达成了目的。他们也想效仿,但是苦无敲门砖。
真腊的国力,毕竟比不了高昌,用钱开路,没有那么多钱。大象倒是有,但是还在路上呢,算算日子,再有两个月能到长安就不错了。
怎么办,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