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喝酒到摔在桌上,前后不过数息,而比他们早喝酒的银月,却只是有些头晕而已。金晨赶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在银月鼻尖晃了一下,一股恶臭的味道弥漫,银月变恢复了清明,金晨赶忙把小瓶盖上,像是怕味道散出来似的。
“姐姐,我们这样做,侯爷肯定会恨死我们,他未必肯帮我们啊!”
“已经做了,还想这些做什么!你把他扶起来,快!”
金晨下了命令,银月不敢怠慢,把李牧扶了起来,李牧靠着椅背坐直了身体,奇怪的是,他明明已经晕过去了,但是眼睛却睁着,看上去非常诡异。
金晨面对着他,道:“本侯有事在身,不能停留,今天就要跟我兄弟一起赶赴定襄,传令下去,吃过午饭就启程。”
李牧听到这话,如提线木偶一般,重复道:“本侯有事在身,不能停留,今天就要跟我兄弟一起赶赴定襄,传令下去,吃过午饭就启程。”
“再说一遍。”
李牧又重复了一遍,确认无误了,金晨在李牧身上按了一下,李牧的眼神恢复了神采,银月走到门口,把张发叫了进来。
“本侯有事在身,不能停留,今天就要跟我兄弟一起赶赴定襄,传令下去,吃过午饭就启程。”
张发一愣,连忙挽留:“侯爷,您衣锦还乡,乡邻们可都盼着见您呢,怎么也留几天,叙叙旧也好啊!”
李牧没有反应,像是生气了,金晨挡在李牧身前,对张县令道:“这位县令,我们侯爷的话说得不够清楚么?侯爷的大事,你耽搁的起么?你负得起责任吗?还不传话下去,惹得侯爷动了怒,怕你可是担待不起啊!”
“这……”张发看向了李思文,仗着跟李思文交往多些,急道:“李将军,您帮忙劝一劝,劝一劝啊!”
银月接过话:“李将军不胜酒力,已经是睡着了,张县令还不去传令,真想惹得侯爷不快么?”
“我这——”张发见李牧仍不言语,无可奈何,只好出去传令,心中暗道,这不折腾玩儿呢么?钱搭进去不少,一点作用也无,可算是白费了心思了。
不到半个时辰,苏定方整理好了队伍,赶到县衙接李牧和李思文。金晨让苏定方把马车停到门口,她和银月把李牧和李思文扶上了车。一路上一直都是金晨照顾李牧,苏定方也没有半点的怀疑,一行作别了张发,启程奔赴了定襄。
夜晚,苏定方来找李牧商量行程,也被金晨挡了下来,以李牧宿醉未醒,让苏定方自己安排。为了让苏定方不多问,金晨故意衣衫不整,苏定方果然误会了,不敢多叨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还嘱咐巡逻的岗哨离得远些,免得打扰了侯爷的兴致。
翌日,再准备启程的时候,帐中只剩下了被捆成粽子,堵住嘴巴的李思文一人,李牧、金晨、银月,都已经不知去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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